第85章(1 / 2)
谢庭兰转动着手上的玫瑰金戒指,翘着腿神色淡然自若,说出的话却让气氛一瞬间僵持了下来:“自然是为了调查安娜夫人所死的真相。”
“真相?”纪昭目光灼灼的:“难道她不是病死的吗?”
谢庭兰面无表情,看了一眼郁夏,说出的话与好似嘲讽一般:“谁知道呢。”
“毕竟人在做,天在看。”
郁夏:“……”
恨不得把脸捂起来钻到地下。
道理他都懂,为什么看向他?
纪昭将记录着谢庭兰的纸张翻过一页:“好了,接下来轮到郁夏。”
郁夏瞬间正色了起来,接下来轮到了他诉说自己的行动与时间线了,像只可爱的小动物:“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干,一直待在画室里面。”
这样的行动线太过于简单,纪昭略微表达了他的疑问,只是语气显得十分不善的:“就只有这样吗?维拉德公爵难道就没有去找过你吗?”
郁夏一双细白的腿都不晃了,在纯黑木质的椅子上衬得越发白皙,感觉纪昭好凶,小奶猫实在太过于不会撒谎,到最后只能承认着。
“嗯,老师昨天在画室里陪我待了一会儿,但是后来男仆先生来给我送晚餐,老师就走了。”
纪昭点了点头,这点倒是与季朝煜之前的口供相差无几:“这样啊,那你知道之后公爵去了哪里吗?”
郁夏想了想:“好像是回房间了,因为他当时说叫男仆给他准备一份晚餐,送到他的房间里来。”
“好的,感谢您的配合。”纪昭把笔帽盖上,给所有人做完了简单的记录,从表面上来看并不能排除任何一个人的嫌疑。
更别提尸体的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他们并不知道维拉德公爵是死于什么原因。
之后分组调查的时候,郁夏想起了昨天晚上季朝煜说沈风遥偷拍他的事,于是偷偷摸摸的去了沈风遥的房间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郁夏轻轻推开了房门,探头探脑的,好在房间里没有人,布置的也很整洁,甚至都没有换洗的衣服。
沈风遥的身份是游客摄影师,表面上贝维拉德公爵邀请而来与他毫无关系的模样,但郁夏知道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不如小觑。
郁夏随意翻找了一下他的抽屉,什么也没有,然后掀开他的被子时却发现了隐藏的摄影机。
郁夏不会用这个东西,只能查看着他先前拍摄过什么,前面好几张都是黑漆漆的照片,像是摄像机镜盖没打开就拍摄的样子,直到后面几张逐渐有了光亮,清晰无比的映出了他的模样。
“宝贝,怎么一个人在我的房间里?”
肩膀突然被人触碰,郁夏吓得摄像机都拿不稳了,差点掉落下来,好在沈风遥眼疾手快的接住。
“吓到你了吗?抱歉。”沈风遥笑了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看上去阳光明媚,可是那漆黑深邃的眼底好像却没有任何歉意似的,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夏夏对我的东西很好奇吗?”
郁夏坐在床上略微后退了几步,抱出了他的枕头,在他危险的气势压迫下好像有一点点惊慌失措的:“没,没有。”
明明现在是正常搜证的环节,但是沈风遥给他的表情却好像是不准他随便乱动他的东西。
郁夏略微鼓起勇气,可是声音都软绵绵的不得了:“你肯定私下里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沈风遥笑了一声:“怎么会?”
在郁夏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然后他猛然间凑近仓皇失措的小奶猫,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方,那双漆黑眼眸里的爱意好像荡然无存。
“那夏夏能不能告诉我?昨天晚上你跟维拉德公爵那亲密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摄像机被调成放大图片的模样,他被维拉德公爵抱坐在怀里的样子被他的男朋友清晰无比的拍了下来。
郁夏倏忽间睁大了圆润漂亮的眼眸,白里透粉的手指都揪紧了床单,明明他跟维拉德公爵之间并没有什么,可是被他这样质问着却好像他背着他偷情了一样。
连说话都好像没有底气:“他,他只是我的老师而已呀,这只是正常的教学,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风遥手捧着他精致软白的脸颊,把他整只都抱在了怀里,软绵绵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的:“真的是这样吗?”
“他有没有亲过夏夏?有没有弄过你?在我不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抱着你画画的吗?”
他的眼眸微垂着,紧贴着他软白的耳畔,如同泛起波澜的波涛一般隐藏着无尽的凶险。
郁夏宛如娇气孱弱的小动物那般瑟缩了一下,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跑开:“我,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分手?”
沈风遥轻描淡写的念出了这两个字,顺带咬住了他白皙的侧颈,像是打上标记那般,带着凶狠的意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