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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风入松(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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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单脱个衣服,就已经觉得脑袋晕乎乎,巴不得变成狐狸围着他转圈圈。

小家伙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徐谨礼看着她笑说:“看够了吗?”

水苓脸红得要滴血,一个转身把脸埋到被子里去不说话。

男人温热健硕的身躯贴上来,一手环住她的腰,话语间的气息烧在她耳畔:“宝宝,怎么还这么不好意思……”

种子要抽芽似的发痒,水苓拿开脸上的被子,背向后贴,直到身躯贴紧。将他环在腰上的手拉到脸颊旁蹭了蹭,而后放在心口,感受着他掌心的温热。

徐谨礼没有脱光,水苓隔着那层布料能感觉到他起了反应,她的屁股刚好就贴在上面。

刚想回头,被徐谨礼捏着脸颊按住仍旧朝前,他声音有些哑:“别回头…不然你今晚没法好好睡了……”

水苓感觉他那里好硬,轻轻贴着蹭了蹭:“不难受吗?”

徐谨礼感受着浑身血液翻涌,太阳穴旁筋脉跳动,沉了下气,捏住她脸颊的力道松了些:“你累了一天,好好休息。”

水苓见他松手,难受还忍着,突然翻身坐到了他身上,已经有湿意的阴户贴着徐谨礼的那里磨蹭:“我不累呀,给您要不要嘛?”

徐谨礼很少以这样的视角看着她,没有着急,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颊肉,眼里有笑意:“给我什么?”

水苓解开他的裤子,手握上去,轻声说:“给您肏。”

她撸了几下,听见徐谨礼闷哼一声,捂着脸看过来,眼中晦暗不明。

水苓舒了口气,扶着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徐谨礼闭上眼叹了一声,好听的呻吟和喘息让水苓忍下了发酸的饱胀感。不过这样实在是吃得太深,她双手撑在徐谨礼的胸膛上娇喘着小声嘀咕:“……又有点后悔了。”

徐谨礼扶着她的腰,揉了一把:“不行宝宝,再动动好不好,嗯?”

被他哄着,水苓坐在他身上,抬腰动作,没过多久就腰酸腿麻,出声抱怨:“不想动了…呜呜……”

徐谨礼被她温吞的动作不上不下地吊着,也难受得不行,干脆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累了的话,换我来吧。”

说得体贴,这根本就不是体谅,水苓被他反反复复地深深顶弄撞击搞得抽噎起来:“……啊……慢…慢一点……”

但接下来就由不得她做主了,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徐谨礼才停下来,反正那个时候水苓早就昏睡过去。

翌日带她回去,都是徐谨礼一路御剑横抱着,水苓脸埋在他胸膛里继续打瞌睡。

回去之后,自从生活上了正轨,徐谨礼将最多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教苓茏修炼上。日子这么朝前过着,内心宁静满足,直到初秋之时,他收到了宗门的来信,说他师傅病重,大限将至,要他回去见上最后一眼。

在徐谨礼印象中师傅身体一直很健朗,骤然收到这样的消息,也容不得他多想,带着水苓一起赶回了钧天宗。

他路上有想过,会不会是师傅看他一直未渡天劫叫他回去的幌子,等到了病榻之前看见双目浑浊的老者,他才惊觉,师傅是真的要走到头了。

人生一世,唯有一死是不变的定数。

修仙之道是为了改变这一更古不变的宿命,但真能跳出轮回之人,别说凤毛麟角,简直是海底捞针。

要不怎说世间难事,不过难如登天。

他看见师傅好不容易睁开眼看了他一眼,颤颤巍巍拉住他,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天劫……”

徐谨礼握住师傅犹如枯槁一般的手:“弟子记得。”

听到这句话,榻上老者像是圆了愿,安详地闭上了眼。

当日宗门上下皆披缟素,待师傅羽化后,徐谨礼被一众师叔师伯叫去。他已经预料到他们会说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反驳。

他和水苓的婚姻,师叔师伯们不可能认同,不过即使如此,也不影响他往后照常生活。出于师徒之礼,所有的训斥他都沉默听着,水苓不在此处,只有他一人听着这些话,倒也没什么。

听他们慷慨陈词、语气激昂地批斗了大半天,徐谨礼终于有了一时的清净,松了口气去找水苓。

他以为水苓一直一个人待着,没想到会有师叔来找她。

她的真身不知会不会被师叔看出来,要是被他们知道水苓的真身是狐狸就麻烦了。

徐谨礼快步走过去挡在水苓和师叔之间:“师叔前来所为何事?”

倪全光看着面前全宗门最出色的弟子,恨铁不成钢地讥讽:“把你急死了,不见你渡天劫有这个紧迫劲。”

“我就是来问问她是哪里人,你们什么时候成的婚,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他回头看了一眼水苓,水苓对他点点头,徐谨礼放下心,朝倪全光行礼:“弟子失礼了。”

徐谨礼观察着倪全光的神色,有些疑惑,水苓的真身一般的弟子看不出来,但是按照他师叔师伯的修为,是完全能看出来的。他还没来得及给她施加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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