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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这还欠着人命债呢。(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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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也没有阻止,认认真真地吸着这一口二手烟。

“就算她跟你们交底了,我也不敢想象,你们这种事都敢做,”傅东君问陈承平要了一根烟,咬字很含糊,对聂郁抬了下下巴,“队长就算了,你就不怕牵连你父母。”

傅东君都没说工作的事儿,师妹如果能翻过这关,养这么几个男人也不是大事。

聂郁没吭声。

“再换一句话说,”傅东君顿了顿,“你们想过你们做这件事的性质吗?我是说,你们要不要想想,你们是做什么的。”

聂郁脸色微微一白。

“得了,你吓他们做什么,就这事儿也不少见。他当时上去的时候,要不是有禁军保着,你以为他能这么顺利接任?”陈承平也好多年没说那么离谱的话了,把烟摁了,“就你小子,刚进来的时候跟我说什么,你的忠诚是向着人民的,你不也是一个意思吗?”

傅东君听笑了:“当时你还捂我的嘴,我以为你被吓着了,结果你今天这种事儿都敢干。”

“像你说的,我们就是工具,别把自个儿当人看,心里就不会难受,”陈承平顿了一下,“而且我们干什么了,不就剪个民用电线,就算赔钱也赔不了几块。这要成功了就是从龙之功,血赚。”

“队长……”聂郁无奈,“小宁可没说这话。”

喻蓝江搭话:“她怎么说的?”

陈承平乐:“她说只要她活着就一定把我们捞出来,她要不行了给她陪葬也不亏待我们。”

傅东君纳闷儿:“就这?你们不会真奔着从龙之功来的吧,我以为她跟你们许诺了什么。”

“也不是没有,”陈承平道,“她说我们要是被踹出去了,就跟她去非洲干革命,拯救第叁世界于水火之中。”

“?”

“?”

喻蓝江欲言又止:“啥、啥意思,非洲?”

“她应该有离婚的打算,”聂郁笑了一下,有点疲惫的样子,“从龙……至少,她从没有想过要当第一夫人。”

故意杀人未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早就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何况,那一栋可都是干部病房,还不知道会死几个。

傅东君听得似懂非懂,最后问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陈承平把烟头揣进兜里:“你可以回家,我们去南方玩几天,等消息吧。”

中国出现了第一个死在任期上的首脑,讣告上说因病救治无效死亡,可结合沉平莛已经好几天没出现在人前,风一吹,透出来满满的血腥味。

最近的政务都是楚长策一个人撑着,加上一条又一条的坏消息,他看上去状态不是太好:“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别想办法解释了,没人信。”

刘蒙沉默,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

哪怕姜真是沉的老婆谋杀的,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再相信了。

何况,他说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允许沉的老婆,出现在姜的病房里。亦或说,他甚至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能在姜的病房里。

楚长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要安抚住沉平莛。”

刘蒙压下不甘:“是,不能再激化矛盾了。”

“朱鸿呢?”楚长策突然想起来,“还在黄谷裕手里?”

刘蒙也意识到不好:“我马上联系黄书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楚长策眉间拧起一道竖痕,心里略有几分不安。

这么烈性的姑娘,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沉竟然对她没有真心?

黄谷裕是个很中庸的人,这意味着他一路走来不说顺风顺水,也没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尤其是,因为他中庸,所以不仅顾及着一点脸面,还总是不想把事情做死。

也就是说,他其实不懂怎么折磨人。

“你应该先拔掉我的指甲,十指连心,让最直观的痛冲击我的心理防线,”宁昭同笑得眉眼弯弯,跟苦着一张脸的警卫提建议,“然后在腋下和腿根,像做梅菜扣肉一样整齐下刀,以此来消磨我的意志。”

警卫脸都听绿了:“你、你别嚣张!”

“胡娟怎么跟你说的,让你自由发挥,不让我好过?”宁昭同问,“那你要选择折磨我的同时折磨自己,还是枪口抬高一寸。”

枪口抬高一寸。

警卫抿了一下嘴唇。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接到这么奇怪的任务,来对一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实施酷刑。

他不懂这个,也不喜欢黄谷裕一家,虽然他没有说不喜欢的资格。

“你认识封远英吗?”宁昭同又问。

一点温柔的笑,看得警卫都忍不住缓了眉眼,嗯了一声。

“我女儿很喜欢他,想嫁给他做家庭主妇,”宁昭同道,笑得眼里的光都是柔软的,“封远英执勤的时候,她就常过来捣乱,一会儿喂他喝银耳汤,一会儿问他自己的画好不好看……没个消停。”

“……这是违反规定的,”警卫小声道,“你别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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