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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陈肆在一众项圈里挑了很久,才挑出来一款能戴出门见人的。

陈肆下楼时,郁贺兰早已经在餐桌前坐着,这人似乎对她脖子上戴的东西情有独钟,刚见面就用手指勾起项圈扯着,欣赏自己整个人被拽来拽去的模样。

因对方坐着,陈肆被拽得弯下腰来,近距离贴着对方明艳漂亮的五官,但她垂着眸子不敢看,更不敢和郁贺兰对视。郁贺兰的心情很好,她摸着陈肆的下巴笑着说:“这么准时,谁是乖小狗啊?”

反正不是我,陈肆在心里暗骂,在郁贺兰眼中她好像已经不是一名人类了。

然后她顺势跪坐在郁贺兰腿边,两只手扶着郁贺兰的膝头,发出反抗的叫声:“汪汪。”

女人乖巧地伏在地上,水汪的眼睛眨着,发出细软的叫声。不知为何,郁贺兰心里一阵恼火,陈肆这副模样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虚假到令人不适。

这家伙只有挨完揍的时候才看起来顺眼。

郁贺兰忍着没把陈肆拽起来揍一顿,敲敲桌子说:“坐下吃饭。”

陈肆搬到这里之后很少与郁贺兰同桌吃过饭,佣人为她单独炒的菜色香味俱全,而现在她要和郁贺兰吃一样的早餐:热粥,鸡蛋,和一盘水果。

陈肆工作以后就很少吃早饭,她盯着鸡蛋发愁,郁贺兰平时就吃这些?她只喝了两口粥就有些想吐,这副身体必须等早上十点以后才有食欲。

“我吃饱了。”

吃两口饭也算是按时吃饭了,陈肆打算回去再睡会儿,睡醒再吃。她刚站起来准备离开,郁贺兰徐徐开口道:“吃完,不要剩。”

这声音吓得陈肆腿一软摔回椅子上,伤痕累累的屁股硌得生疼。她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硬着头皮又喝了一口,热粥刺激得胃里一阵收缩,腹部隐隐传来烧灼感。

她拧着眉头,再次站起来:“好了,我吃饱了。”

“坐下,”郁贺兰的早饭已经吃干净,坐在一旁抱着胳膊看着陈肆,重复道,“吃完,不许剩。”

“……我真的饱了。”陈肆不打算勉强自己,郁贺兰还能因为这点小事揍她不成?

“陈肆。”

陈肆背后冒冷汗,郁贺兰应该,或许,可能,不会揍她吧?

她差点坐下来接着吃,却听见郁贺兰说:“别吃了,带你去医院。”

郁贺兰带着陈肆做了全身的检查,陈肆自然没有什么感染病,但是由于长期的不良习惯,她的身体大部分数值都在正常范围之外,而且胃病严重。

按医生的话说,是酒喝得太多,饭吃得太少。

“没办法,要谈生意嘛。”陈肆轻描淡写地揭过,她像一头日日夜夜为陈家拉磨的驴,喝过的酒比水都多。

“不该给你喝粥的。”郁贺兰后悔没在第一天就让医生给陈肆检查个遍,她仔细看着病历,一条一条读着医嘱。难怪陈肆每天只吃下午一顿饭,这人食欲不高,饿极了才想吃饭。

“这几天就没有胃疼过吗?”郁贺兰问。

她的屁股可比胃疼多了,陈肆怪异地看了郁贺兰一眼,感觉这时候可以装一下可怜:“很多年了,习惯了。”事实上她没什么感觉,这几天吃得好睡得香,除了要应付郁贺兰,一切都像活在天堂。

这点小病,就跟没有一样。

郁贺兰点点头,她看完病历又拿起体检报告看那几项离谱的数据,不免想起陈肆紊乱的作息时间:“我很好奇,你晚上在忙什么,为什么白天睡那么久?”

“生物钟,晚上睡不着嘛。”陈肆缩起脖子,可不能让郁贺兰知道她有一部手机。她环顾四周,看医院走廊里没有多少人才低声说:“而且你上次绑了我一夜……”

“那是因为你欠。”郁贺兰娇哼着打断她的话,引得路过的病人驻足观望,陈肆瞬间垂下脑袋不敢言语,好好好,都是她的错。

郁贺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下次不会了。”

陈肆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位郁大小姐是在反省自己吗?这句话她还没消化完,又听到郁贺兰说:“以后你和我一起吃饭,跟我一起睡觉。”

哦对,陈肆眼前一黑,她要和郁贺兰结婚。

刚出医院郁贺兰便驱车到了民政局,领结婚证的手续办得很快,那张红色背景的合照让陈肆觉得荒谬至极。郁贺兰倒是兴致冲冲,对着结婚证拍了张照片发到家族和好友群聊里:结婚了。

陈肆看到屏幕上有一群人发问号,她理解这些人的疑惑,好随便啊,她们甚至没有正式见过家长。

郁贺兰让陈肆开车,她坐在后座上,翻来覆去捏着两张结婚证看。想起上次准备结婚时,她带着人把亲戚朋友见了个遍,亲手写了上百张婚礼请柬,闹得沸沸扬扬,那人却在领证前一天跑了。

这次她学聪明了,先领证,其他的事以后再说。郁贺兰满意地将两张结婚证收起来,这时身体骤然失重哐地撞在车窗上,她抬起头,车窗外的风景正在飞速倒退。

郁贺兰看向前面,这里是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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