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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举着那枝花2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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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烦人。

“康诚,慕尼黑的冬天真的好久好久啊。”

“小姝,”康诚在哭,我的心又何尝不是,“是台湾的冬天太短了。”

后来的两年,慕尼黑不是降雨就是下雪,我没有再见过康诚。

来德国的第叁个圣诞节当天,我被指导教授从实验室里赶了出去,他强制要求我给自己放假一周。我的身体在这两年变得越来越差,免疫功能下降,偶尔会有耳鸣的症状,未来应该是个早龄幻听或者重听患者——尽管我使用耳机的频率并不高。

胃痛失眠更是家常便饭,黑眼圈常年相伴,不必照镜子我都想象得出自己面黄肌瘦的鬼样。

今年学校开学比往年早一些,我对开学最大的期待,就是我选修了康诚父亲褚民先教授的放射物理学。

这门课从本科开始到硕士毕业,同样名称不同老师,因为课程安排之故,我已经反复修读了四五遍。实验室的同学劝戒我,这位华裔教授的课既不容易给高分,又有许多课后作业,我们博班的人没必要为了凑学分自找麻烦。

他们哪里会知道我怀的小心思呢?

褚教授在点名时就一眼认出了我的名字,这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气质温润,说话却是铿锵有力。课后我跟他探讨一些公式推导,他不在我们系受聘,去他办公室的路上他就把我的疑问解答了。

“小姝,”褚教授私底下说话却是温言软语的,“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当然,我当年的推荐信还要感谢您为我寄出帮忙呢!”

“这些过去的就不提了,”说话间褚教授的办公室到了,他掏出钥匙开门进去,我一眼就望见书架上、墙面上他摆置的家庭合照,康诚青涩年少的面庞模糊却不再遥远。褚教授请我坐下,“来了有两年半,慕尼黑还适应吗?”

“已经很适应了,谢谢您的关心。”我没按捺住,直白地询问褚教授,“那您的太太跟康诚还好吗?”

褚教授淡笑一下,眼角上扬的弧度像极了康诚发愁又故作轻松宽慰我时的样子,“我太太前几年大病一场,所幸前段时间复诊时医生宣布她完全康复了。”

“康诚——哦对,你们俩在台湾见过吧?他啊,随着年岁增长反倒越来越消沉了。”褚教授说完,又自觉有些失言,“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呀!大概真是太久没有和学生唠唠家常了,小姝你又跟我家有些源渊,恕我多言了。”

“怎么会呢?”我还是很关心康诚的现状,毕竟他已两年杳无音讯,“康诚今年就要叁十了吧?他孩子出生了吗?”

褚教授斯文的圆框眼镜后的双眸愣怔片刻,随即哭笑不得地对我说:“小姝,康诚那个大龄单身汉,婚都没结呢!我还指望抱什么孙子孙女?”

我惊诧地脱口而出:“什么?!他没有跟agdalena结婚吗?”

褚教授一脸莫名其妙,“快要跟agdalena结婚的是uwe,康诚的朋友,你跟他们也都认识吗?”

我失魂落魄地点头,复又摇头。

离开褚教授办公室前,他邀请我周五晚去他家一起参加家庭聚会。

我站在慕尼黑的大雪中,心情五味杂陈。

文中那段话的原句来自作家苏方的围脖:“少年才不要日复一日,少年要机锋,要胜敌,要漂亮又永恒的誓言主要是漂亮,要也只要电影里使人哭的那一句词。”

我很喜欢这句话,便拆解引用。里面“矫情无用”是小姝说的!不关我的事【努力撇清jpg】

来自广坤的留言:

虐归虐,但是不过一章定律√

本来想把真相都讲明白,但来不及写完了哈哈,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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