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的确没有那股迫切想要吸食电力的冲动,以及头疼欲裂了。
自己真的痊愈了吗?
以现在的医学水准应该完全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才对,这太不可思议了。
那两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迷迷糊糊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
金色温暖的光瞬间透了进来。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