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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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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毓都的日子平静得庄羽斓都有些恍惚,她这个落魄千金倒是过得比以前还舒坦,主要还是托了闻锦川的福。

闻锦川似乎不想再追究当年的事,只是想要回庄羽斓。这些日子他们同吃同住,无羁会上下已然司空见惯,拿庄羽斓当正经太太来看。

只是时间都没消磨掉的心结又岂会凭空就消失,庄羽斓一边畏怯追寻结果,一边又无法自洽,彷徨不已。

自来毓都庄羽斓还没出过这院子的大门,今天闻锦川说带她出去转转,却一直厮磨到快晌午。

庄羽斓对大白日与他厮混在床上还不大能接受,哼哼唧唧躲着他不让。

闻锦川知道她的性子,也体贴她夜里尚算“辛苦”,面上占占便宜没有强要。

“怎么又穿上了……遮得一丝肉都摸不着。”闻锦川对庄羽斓身上过长的裙子隐有意见,对于舒适轻薄的睡衣来讲这裙子未免过于保守。

夜里她也穿得这么严实,又害羞不让开灯,闻锦川把人吃个罄尽也没能看上几眼,很不满足。

闻锦川抱怨着捉到她赤裸的脚,从她光滑的脚踝摸进去,贴到一把凉滑的软肉方才舒展了眉毛,“睡个觉穿这么累赘,也不嫌硌得慌,不爱穿那些回头再做两件棉的。”

“不是……哎呀你手!”庄羽斓没来得及解释,大腿根上的手摸得她一激灵,死命压着自己的裙子,“干嘛呀……”

“你说干嘛,你感觉不到问我?”闻锦川笑得痞里痞气,手指尽往她捏得皱巴巴的裙子里钻,很快触着一片湿润光滑,沉了气息贴到她嘴唇上轻舔,“说你顾头不顾尾吧,穿这么累赘里边还是光的,防我能防得住?”

庄羽斓自然知道防不住他,也没打这主意,只是习惯了这么穿。昨夜他闹得凶,全弄在里面,她换了两条裤子都浸湿了,黏在一起更难受,她又实在困得厉害便草草擦了一番没穿了,现在又被这人捡个便利。

庄羽斓觉得被他几下翻搅腿心又湿了,也不知是自己的汁水还是他射进去的又出来了,裙子下的两腿难耐地蜷缩扑腾着。

刚说了要起身现在又黏糊在一起,庄羽斓啪啪拍打闻锦川结实的手臂说他出尔反尔。

闻锦川笑得露出一排白牙的表情有些恶劣,小臂内侧因为指尖发力绷出两条顺长的筋络,听到她压抑的轻叫俯下身勾她的舌尖,“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认真什么时候骗你还分不清,笨。”

庄羽斓确实没想起来他有这样恶劣的一面,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感到懊恼,拳头还没捶在他身上,就被他手指勾得小腹酥颤,只能半途落在他肩膀上,粉拳变成抠抓的五指,不留神在上面留下痕迹。

没有夜色的朦胧,闻锦川能看到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的情动难耐亦让他激动不已,将养了一夜的欲兽再度苏醒过来,径自翻身而上,左手的手肘半撑压着她头顶的手腕,右手卡住她瑟缩的脸颊,迫她仰起后用舌头翻搅她口中的甜蜜,一番肆虐弄得狼藉一片也顾不得,又探下手去找寻幽谷的入口。

庄羽斓还在可怜巴巴地捂那件裙子,闻锦川不耐,咬了她的上唇一口,带着被子一角将两人都笼在了黑暗中。

庄羽斓的挣动顿时小了,抑或是被男人压着也动不了。被子涌动起伏,片刻便摇得床帐乱抖。

外面日光又偏了几寸,庄羽斓也无法自欺欺人到模糊他们白日宣淫的事实,脚掌踩在地毯的时候都是烫的。

她没敢让闻锦川再近身,将他用力推出了盥洗的小隔间,“你去收拾干净!”

闻锦川扶着她手上并没多少的力道,往后退步之际黏黏糊糊摸了几把,才自觉地去换床上的床单被罩。

庄羽斓穿着打扮素来干脆,不像别的千金小姐拖拖拉拉要个把小时。

她穿整齐出来闻锦川的被罩还没套好,身上的衣服也依然敞着半个胸膛,草草穿上的黑色长裤也没系上皮带,松松垮垮被线条明晰的腰胯撑着,掩藏着其间强劲的爆发力。

庄羽斓看了眼他碎发遮挡的眉目,小腹处的酥软并未消散,咬咬唇脚步一拐坐到了梳妆台前,让他自己忙活。

闻锦川在对面的镜子里看到她,手里的动作也快了,下拾掇好便走过去,由后抱住她,爱恋不已地厮磨。

庄羽斓怕了他的精神头,回过身催促:“快去换衣服吧,啊。”

闻锦川身上透着慵懒的餍足,啄了下她刚涂上口红的唇,手抬到她梳好的头发上,“这样式有点老了。”

闻锦川看到她身后的妆奁盒里买给她的那些时兴发夹还没动,顺手取了她头上那个给她换过来,捋捋她鬓边碎发端详几下,“这好看。”

庄羽斓眼神微动,抿了下唇再度催促:“快去吧。”

闻锦川又亲了她一口才离身。

等他的背影进了隔间,庄羽斓转身看着他随手扔在桌上的那只发夹,捡起来越捏越紧。

同如今各种珍珠宝石的发夹比起来,这只黄金发夹确实显得有些陈旧了,它的特殊意义只在于是闻锦川亲手做的,是闻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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