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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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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带着他去买了头绳。挑了一对红色樱桃的头绳和一对粉色的头花,廖二哥自然的想要接过去一起结账,廖杉只给了他那对红色樱桃头绳,“你送你的,我送我的,不管你俩啥关系,安安也是我朋友。”

廖二哥还以为她挑的两个其中一个是她要给自己买的,他的目光扫过货架,伸手从上面拿起一个发夹,然后夹住廖杉额前的碎发,露出她光洁的额头。

廖爱党大方的说,“哥送你的。”

廖杉把头上的东西摘下来,只见是一个绿油油的发夹,她有些嫌弃,“你咋挑中这个?”

她莫名想到那句话——“想要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

“杉树不就是一年四季常绿的吗。”廖爱党不以为然的说,从衣服内里口袋掏钱。

“……行吧。”廖杉默默又把发夹戴到头上。

两人又给家里人一人买了一件棉袄、十斤粮食十斤细面粉、两条猪肉,大包小裹的匆匆拿着介绍信买上火车票,赶上火车。

不得不说还好廖二哥来了,他既能扛包,又能在人挤人的绿皮火车前挤出一条路来,像揪小鸡仔一样把廖杉拽上了高高的火车车厢。要是只廖杉一人的话,她恐怕就埋没在人山人海中了。

廖杉终于坐到硬邦邦的座位上,劫后余生般的呼出一口气,廖爱党忙着把行李归拢好,值钱的塞在廖杉脚下让她看着,不值钱的都被他高高举起放到头顶的行李架上。

对面坐着的大爷惊奇的看着这一对长相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兄妹的年轻男女,忍不住问,“小妹,你这身军大衣是你哥的还是你自己的啊?”

“她自己的。”忙活完的廖二哥一屁股坐下,笑道,“这大小我也穿不下啊。”

大爷更觉得惊奇了,他哪里见过穿军装的女娃娃,当兵的女娃他都闻所未闻。

同一辆绿皮火车,不同的车厢,王川泽特意换成自己的衣服,低调的坐在回家的火车里。

漫长的一夜,王川泽背着两个大包下了火车,站在榉县的土地上,他呼出一口白气,紧了紧肩膀上的包带,埋头朝着回村的路上疾行。

突然一辆牛车从他面前经过,一抹绿色从视线里划过,王川泽抬头看去,只见渐行渐远的牛车上一个眼熟的绿色背影,那人后脑勺扎着一个像兔子尾巴似的小辫子,不过很快牛车就没了踪影,他也就没再多想,继续赶路。

牛车上,廖杉嘴甜的对着赶牛车的大爷说,“六伯叔,要不说咱们有缘分呢,不然我和我二哥一下火车咋能这么巧就碰到去县城办事的您呢?托您的福,我们不用背着这么些东西走那么老远回村了。”

说着,廖杉塞给那中年男人一包北市点心。

廖六伯叔乐得眼睛都看不着,“哪用得着这么客气,都是顺便的事。三儿,你可是我们村的这个。”他伸出一个大拇指。

蜷缩在旁边的廖二哥撇撇嘴,这伯叔就是被三儿这身绿军装给迷倒了。啧啧,男人啊……

等王川泽走到陈家村已经是深夜了,村里静悄悄的,人们这个时间都已经睡着了,他径直走到自己家门口,敲了好几下木门,才听到里面传来响动,一个女声警惕的问,“谁啊?”

王川泽开口,声音低哑,“娘,是我,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院门就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个披着旧袄子的清秀中年女人站在门口,不住的打量着好不容易归家的儿子,激动的喃喃道,“瘦了,怎么头发剃这么短,跟个当兵的似的……”

王川泽听得心头一咯噔,好在他娘很快转移开话题,“饿了没?娘给你下个面条吃。”

出门饺子进门面是老传统了,就算村里人没钱也一直坚守着这个传统。

王川泽把行李放到堂屋,抬脚走进厨房,“我自己下,娘你去睡吧。”

陈娟把灶台让给他,但没有去休息,掏出案板,又去外面把屋檐下挂着的一块腊肉拿进来,放在案板上切起来,“再搁两片肉在面里。”

陈娟一边费力切着冻得硬邦邦的肉,一边问,“咋这么晚才回来,明天就是年三十了?”

“学校事情太多,忙到这时候了。”王川泽从善如流的回答,这番说辞他在火车上已经琢磨一路了,“而且我待不了几天,初四就要走,老师那边还有一个研究课题要我跟进。”

陈娟一听不乐意了,“你们老师也太没人情味了,这可是过年,什么事比过年还重要啊。”

王川泽沉默,在心里默默对背锅的杨老师道歉。

“去年过年你都没回来,今年又待不了几天,我看你这大学上得比人当兵的还累。”陈娟抱怨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王川泽踌躇着要不就这时候坦白,“娘,我……”

陈娟手里拿着菜刀,一个用力劈下去,才切下来一片腊肉,她抬眼看向儿子,“咋啦?”

王川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没啥。”

陈娟也没在意。

第二天,母子两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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