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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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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像无事发生般,继续端过铜盆,忙着自己的活儿,“昨夜是奴无能,被二爷识破了”

窦姀想了想:“无妨,暗的不行便再试试明的,若是再见到他,我商议着让他收了你。”

这话说完,春莺端铜盆的手一颤,几乎喜出望外,却忍不住回头问道:“姑娘要把奴婢送给二爷,是不想奴婢在跟前伺候吗?”

窦姀当然不准备再留下她了,却怕贸然赶走打草惊蛇。

毕竟她还不知晓,春莺到底在跟着谁做事?是何人要设计她?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现在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察觉,继续守株待兔。而如今有了弟弟这个好时机、好由头,现在不送春莺走,又能何时送呢?

“你跟着二爷,比跟我有盼头呢。”说罢便望向春莺,故意笑道:“好好好,你若不肯再去二爷那儿,我便不逼你了,也不跟二爷再提起!”

春莺哪能不愿呢,不论自己做什么,都是为了熬个出身,不想一辈子为奴为婢,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连忙就放下铜盆,凑到窦姀跟前:“姑娘!好姑娘!姑娘抬举奴婢,奴婢哪能负了姑娘的期望”

窦姀佯装无奈地应下,刚和春莺嘱托完,便想起他昨夜说的劳什子话。

什么学着慢慢接受这种不伦之事,要她怎么学,跟谁学去?窦姀正烦闷,忽然瞥见妆匣内的玉珏,昔年他送给自己的,顿时心更烦,直接拿起收进了压箱底。

几天过后窦平宴来了。

那时她午睡才醒,正在铜镜前梳妆。

他一声不吭便进了屋,挥手屏退掉芝兰,就在她凳子的另一边坐下,静静望着笑道:“阿姐用过点心了不曾?我今早出门一趟,给你买回了宵云斋的牛乳滑糕,是你素日最爱吃的。”

说罢,一方正、用牛皮纸包好的糕点落在手边。

窦姀看都没看一眼,勉强平静地嗯了,继续对镜梳妆,就当他不在身旁一样。

窦平宴神色不变,似乎做什么都成。又静静看她调染黛墨,笑然:“不如我为阿姐描眉罢?”

她一侧头,刚想问“你怎么会描”,又感觉这话不对,咽了回去重新说:“不用你。”

他眸光垂下:“可阿姐不是说,愿意学着慢慢接受我吗?”

“”

不等窦姀回答,他已经夺过她手中的石黛笔。

窦平宴倏地起身,站到她身后。只见铜镜中她未施粉黛,却清美可人。身后而立的正是一风流俊俏青年,右手拿着石黛笔停在她额前。

他笑了笑,微微弯身,却不看铜镜,目光只落在她眉眼上,一笔一笔,轻轻描就,简直缱绻至极。

末了,窦平宴直起身,对着镜中的她左瞧右瞧,煞是满意道:“不愧我临摹描过几回,看来为女子描眉的功夫尚可。”

窦姀看着镜中的自己,沉默片刻,“我眉本就不淡,你又描得如此轻,不敢下重手,我怎么瞧着描了也跟没描一样呢”

见她终于肯跟自己好好说话了,窦平宴高兴,收了眉笔放匣中,又取出小瓷罐的口脂,说要替她涂抹。

窦姀一愣,便被他从凳上拉了起来。

他指尖将罐内的酡颜脂膏沾了沾,扳正她的脸,指腹轻轻覆在柔软的唇瓣上,将那脂膏缓慢又细致的碾开。

涂抹匀称后,现儿瞧她,真真是眼如秋水,红唇晶莹。窦平宴本就喜欢她,越瞧越是心热,那润泽的红唇勾的他情丝一漾,忽然揽进她的腰,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这也来的太突然了,她几乎没能反应,感觉唇瓣不断被他舔舐着。好一会儿后窦平宴才松开,盯着她已经被舔掉颜色的唇,倒是尤为可惜道:“刚擦的口脂又没了,我再为阿姐抹一回儿吧”

窦姀登时羞的脸红,猛地推了把他肩头:“天下怎生得你这泼皮无赖!”

窦平宴一笑,又迂回拉上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怀中。

她起先挣了会儿,可他的怀抱太紧,温热中混着白芷的香,闻得她脑袋晕晕的。窦姀觉得累了,懒得再挣,索性由他搂着。好一会儿后,听到他胸膛闷闷的笑声,又见他俯下头低低地说:“阿姐,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她脱不开,只能窝在那怀里,无聊地拉长了音:“好——”

窦平宴笑了笑,仿佛也不介意,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阿姐,你想我何时把这事告知家中呢?”

她一听,猛然凝眉。突然抬起头,警惕问他:“什么事?”

但见他的手掌扶着她胳膊顺延而下,摸到她的手,与她一根根十指相扣进去,方是迷恋地淡笑:“我们的事。”

下药

不不不窦姀立马抓紧了他的手臂:“不能说!”

他一听便瘪了声, 颇有点委屈讨好的意味:“可是我们这样他们早晚都要知晓,早知道也好,我就不用遮遮掩掩,可以光明正大娶阿姐进门了。”

窦姀听他说的简直荒诞不经, 眉一蹙眼一瞪:“你要娶我?”

“是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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