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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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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宁咎再一次走到了那棵树的下面,他看着树下坐着的“宁咎”,忽然问出声:

“你能听到有人叫你吗?”

却见一直表现的有些乖巧的人忽然脸上出现了一个厌恶的表情:

“听到了,宁文鸿那老匹夫的声音。”

他就是被那个无比厌恶的声音给吵醒的,就是现在还一直在他的耳边逼逼叨叨,什么让他回来之类的,这也就是自己的耳朵,不然他直接给剁了。

“宁咎”说完之后便看向了眼前的人,这几天他才能“看到”宁咎,他看见了昨天在马车中抱着他的那个人,那是焰亲王阎云舟,没想到这人还真的嫁给了阎云舟,看起来过的还不错:

“你听到的是焰亲王的声音吧?”

宁咎有些防备地看着他,“宁咎”摊了摊手:

“我昨天都看见了,他很在乎你的,你跟着他的声音走,应该能出去的。”

宁咎开口叫阎云舟,试图和他说话,但是很显然那边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

阎云舟看着榻上的人紧皱了眉头,似乎是想醒醒不过来的样子,他抬手拍了拍宁咎的脸:

“煜安,煜安,能听到我说话吗?回来吧。”

宁咎听到这个声音似乎有一个方向,他顺着阎云舟的声音再一次离开了那鬼打墙的一棵树,与此同时,宫中那个偏僻宫殿中的铜镜罗盘上有光的那一面开始渐渐变大,玄威道人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他转头看向了宁文鸿:

“再叫他,不断地叫他,让他回来。”

宁文鸿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方才他就被人又带了回来,就让他对着眼前的铜镜罗盘一直喊,说他错了,亏待了宁咎,让宁咎回来,这都喊了半天了。

李启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铜盘上,见着那越来越明亮的铜盘,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宁咎顺着声音走,渐渐地他发现这条路和从之前每一次走的都不一样了,周边的树变得越来越少,忽然眼前弥漫起了一层一层地白雾。

就像是从前遮掩着“宁咎”那张脸的白雾一样,那种熟悉的,要清醒过来的感觉再次袭来,下一秒,榻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阎云舟见到人终于醒了,总算是松下了一口气:

“煜安?”

宁咎醒来的时候还粗喘着气,入眼便是阎云舟担忧的神色,恍然初醒,他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再之后他便感觉身上黏黏腻腻的,额头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往下流,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黏,他一看手,吓了一跳。

这手上的是血,他头怎么了?睡了一觉被人家开瓢了?

阎云舟看见他看着手上的血满脸惊慌的样子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安抚:

“没事儿,没事儿,你头没事的。”

现在人总算是醒过来了,他结果暗玄递过来的毛巾,帮他擦了擦他头上和肩膀上混着糯米粥的血,宁咎看见那毛巾上的血的时候都有些不淡定: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记忆还混着刚才的梦境,十分的混乱,他定下神仔细想了想这才想起他是从幽州到了白城,染上了痢疾,这里应该是昨天晚上到的,阎云舟在白城外面的别院,屋内点着灯,看着似乎已经是晚上了,这是第几天?阎云舟怎么来了?

“我是睡了很久吗?”

阎云舟看着他懵着的样子开口:

“现在是第二天的晚上,你发烧了,从早上起就怎么都叫不醒,已经睡了一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天?他竟然睡了一天一夜?方才的一切似乎就是一个梦境,但是那梦境也太过真实了吧?他现在都能清晰地记得梦境中“宁咎”的脸,他们说过的话,宁咎只觉得二十多年的所学遭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在走近科学中长大的人,忽然有一天走进玄学了,这…

“我刚才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啊,这一身是什么啊?”

他看着阎云舟手中毛巾上的血迹,他身上也没有哪里痛啊,阎云舟这才开口:

“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方才老大夫说,你可能是得了失魂症,用这个血混着糯米粥点在你的眉心和肩头,叫你,可以将你叫回来。”

宁咎忽然想起方才在梦中听到的阎云舟的声音,所以他真的得了什么失魂症,魂魄离体了?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阎云舟手上包扎的伤口,撑起了身子,就看见了一旁的药碗中一片血红,额角都跟着跳了跳:

“这,这都是你的血?”

放了这么多的血?阎云舟抬手将一旁的药碗端走:

“不都是,里面还有糯米粥,就放了一点儿血,好了,你醒来就好了,一天没吃东西了,我让人做了些清淡的,你吃点儿,再服药。”

宁咎又不傻,看着那碗中鲜红一片,怎么可能是只放了一点儿血,一点儿血能有这么红?他看着阎云舟的脸色也不好,估计是知道他的情况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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