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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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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折磨。

许盎春见他不仅不好反而越来越糟,以为他得了急病,忙去开门找许青,却发现门竟然被从外插上了。她怦怦地敲门,大喊道:“娘,爹,秀秀生病了,要死了。”

院外没有回应,许盎春以为是许青没有听到,便更大声地喊,“娘,秀秀要死了。”

许盎春长了一副好嗓子,一旦使了力,发了劲,五邻四舍都能听见,许青为免丢人太过,在房里坐不住,走到女儿房门外说:“他没事,你们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

“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许盎春觉得娘确实没有骗过她,当然骗了她,她也意识不到,扭头便对江远岫说:“娘说你没事,睡觉就好了。”

江远岫嗯了一声,看许青的态度,他明白了这症状是从何而来,一定是许青给他下了药,所以才那样反常地劝他喝酒。

她是要把自己彻底拴在这里,拴在许盎春这个傻子身上。

那他必然不能如了许青的意,他不能和许盎春圆房,更不能丢了自己的贞洁。

他伸手附上下身,只一碰便觉得羞愧难当,男子是不允许自我纾解的,他的身体只能由妻主来把玩欣赏,妻主给予的欢愉才是他能够拥有的。

但是此处除了他只剩下一个许盎春。

他不想承认许盎春是他的妻主,但难耐迫在眉睫,由不得他犹豫了,总归许盎春是个傻的,他们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盎春,过来。”他说。

许盎春已经不感到撑,便坐在了床上。江远岫收腿上榻,声音发颤,说道:“脱我的衣服。”

许盎春以为他要睡了,而且他的衣服扣子都已经解开,便问:“你自己不会脱吗?”

江远岫难受至极,还要分出神来回答许盎春,“我不会。”

许盎春想他也有点不聪明,但大哥不说二哥,况且秀秀还是她的夫郎,她养的小孔雀,便伸手为他脱衣服,脱去外面一层还不够,江远岫让她将自己脱得赤条条。

许盎春替他害臊:“你要光着屁股睡觉吗?”

江远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盎春,良久才憋出一句话,“圆房就不穿衣服。”

说到圆房,许盎春十二个不乐意,“我不要,圆房还要流血。”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流了。”

“真的?”

“真的,不信你试试看。”

江远岫看着自己的那处,示意许盎春,“握住它。”

许盎春懵懵懂懂地握住了他,便听见他轻喘一声,蒙上双眼,“摸一摸揉一揉。”

许盎春是一名拥有丰富经验的动物饲养者,摸揉此等事于她而言乃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她观察手里的东西,发觉和松松的尾巴尺寸很相似。

而且热热的,时不时搏动一下,更像是松松的尾巴了。

于是她拿出自己的手上功夫,次次都从根摸到梢,再把玩片刻。

江远岫的那处头一次被抚摸,而且是被耐心温柔的抚摸,登时涨得更大,翘得更高,似乎随时要引吭高歌。

马/眼处流出清液,令他的柱/身滑不留手,也令许盎春的手沾满黏液,她皱着小脸颇为嫌弃,拿起江远岫的衣服狠狠擦了擦手,又擦了擦他的下/体。

直到再次恢复干燥才伸手揉捏上了他。

江远岫的衣衫都是棉布,并不柔软,许盎春使了力气擦,便让他的敏感地小受了一回折磨,快意中夹杂着痒痛,纠纠缠缠直冲上后脑,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快慰太过,江远岫腰肢发软,躺倒在床上,他迷恋上此种感觉,将男儿家的矜持抛诸脑后,催促道:“用力,盎春,用力揉。”

许盎春有求必应,果然用力揉他,直将他揉的喉头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细碎地哼鸣。

哼鸣过后便是一阵急促地收缩,他啊了几声,双臀绷紧,颤抖着射/出来。

首次射/精带来的体验此生难忘,他感到自己变成了空中飞翔的一只鸟,伸开翅膀拥抱着绵软的云朵,和煦的阳光。

他真切地知晓了嫁人的好处,然而这好处却是由许盎春赐给了他。矛盾本是无比尖锐的,但被他压在了心里,他已然成为一名没有明日的赌徒,全然沉浸在夜色中无法宣之于口的快乐。

床头的蜡烛火光摇曳,将许盎春的影子投射在窗户上,她坐在床边,一手握住秀秀的尾巴,一手插着秀秀的小/洞。

洞里有许多水,令她想起了山涧小溪,她的手指正在洞内玩水,探查着肉/壁的内情。

秀秀的小/洞/很紧,只能放得下她的两根手指,她摸摸索索想看看此处有没有小鱼,但她没有找到,只是摸到一处稍硬的软肉,她按了按,秀秀忽然急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你疼吗?”

“不不疼。”江远岫体会着那处的滋味,眉眼中有几分妩媚,“再按一按。”

许盎春便不管不顾地按了几下,江远岫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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