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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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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羌邑,你让我们心平气和倒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如我现在也把劝和的诸位宗门天火先灭了,再来说其他的?”

萧如奉一噎,尴尬道:“乌宗主,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在这里便打起来,毕竟这是天恩祭的祭台……”

“你也知道是天恩祭的祭台!”乌见浒身侧,某位南地宗主愤怒提起声音,“他们东大陆的人嚣张跋扈惯了,不将我等放在眼里,我们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来多有忍让,没想我等的一退再退换来的是他们的欺人太甚!今日我等宗门天火被灭,他们既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没必要顾忌再三,不如将这祭台砸了,大家都别想好过!”

煽动意味十足的话语,得到众人纷纷附和——

“什么同是仙盟修士以和为贵,荒谬至极!今日我等若再是忍让退步,日后哪还有我们南地宗门人立足之地!”

“仙盟若是这般处事态度,我等便一齐退了仙盟也罢!”

“今日灭我们天火,明日便能断我们宗门传承根基,怕不是你们还想重演三千年前之事!”

此言一出,四下哗然。

东大陆这边,一众人眉头紧锁,大抵因为理亏,先前一直未出声,听到最后这句终于有人没忍住道:“事情尚未查清楚,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即便今日之事真是天罗宗这人做下的,也仅仅是一宗,更甚至他一人之事,倒无谓牵扯其他。”

这便是要撇清干系了,事情是天罗宗之人做下的,本也没道理要他们其他宗门跟着一起背黑锅。

“秦宗主你自己怎么说?出了这等事情究竟你是否该给我们一个交代?!”有人高声质问。

萧如奉也问道:“秦宗主,此人果真是你天罗宗的弟子?”

天罗宗宗主秦玢是个老实木讷人,从先前起就一直有些懵,到这会儿才逐渐醒过神。他看向那被押跪在地的修士,认出了对方,不可置信:“高平,事情真是你做的?你为何要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

修士缓缓抬头,木愣愣地看向他,嘶声道:“宗主,是你说的,这些人弄出个南方盟本就包藏祸心,我们天罗宗是离南边最近的大宗门,他们一旦有异动,先遭殃的定是我们,不若先下手为强,给他们个教训。”

“我几时说过——”

“秦玢!你还有何好说的!今夜之事果然是你的意思!”

有情绪激动者,不管不顾地释出灵力攻击,径直袭向秦玢。秦玢完全没有防备,倏然一惊,这一下若是撞上,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却在这时,旁边横扫出一道剑意,干脆利落地碾碎了对方的攻击——是容兆释了剑。

乌见浒扬了扬眉,看向他。

出手的那位急红了眼:“云泽少君这是何意!”

“你若当真动手,今夜之事便没法善了了,”容兆淡声提醒,“总得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追责。”

对方还想动,这一次乌见浒也出手,按住了他。

秦玢面色铁青,转头呵斥那修士:“你休要胡言!我几时说过要你做过这些事情?”

修士道:“宗主不认也没关系,事情是我一人做的,我一力担了便是。”

“你胡说八道!我从未与你说过这些!”他私下确实有过关于南方盟的抱怨和忧心,但不曾,更不敢让人在天恩祭上做手脚,眼下却有些百口莫辩。

乌见浒转而道:“请云泽少君指教,要如何问清楚?”

容兆没理他,侧头看到苍奇上来,问:“事情发生时你可在?”

苍奇解释:“今夜是钟副统领轮值,我也是才听闻事情过来。”

姓钟的副统领亲手押着做下事情的修士,粗声粗气说了一遍事发的经过:“他是御剑而来的,我当时在主祭台下方准备跟人交班,戍卫主祭台的这些人修为皆不敌他,很快倒在他剑下,等我察觉到异状上去时,南地几个宗门的天火已然灭了,他想逃才被我带人拿下。”

“所以今夜之事,钟副统领你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对吗?”容兆的声音温缓,并不严厉,却让人无法辩驳。

对方咬了咬牙,不得不认:“是,是我疏忽了。”

这位钟副统领也出身南地大宗门,此言一出,一众南地人脸色更难看,有人不忿:“云泽少君此言,是否有推脱之嫌?”

“自然不是,”容兆摇头,“事情若真是天罗宗宗主授意的,我也不会帮他开脱,不过——”

“不过什么?”

容兆不答,忽然飞身上前,不待众人反应,拎起那被押住的修士,一剑斩断了他身上的灵力锁,手上快速掐诀成印,两息之间,掌间带着捏出的法印猛击出去。

众目睽睽下,被击中后背的修士骤然瞪大双眼,剧烈咳嗽之后猛喷出一大口黑血,随即大张开口,通体乌黑的巨大蛊虫自他嘴里爬了出来。

周围皆是倒吸气声。

修士翻起白瞳,已人事不知,直挺挺地向前栽倒下去。

“这、这——”

萧如奉的声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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