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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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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寒第一时间接受讯问,林寻和蒋延程度较轻,但也是目击者和参与者,分别在不同的房间做笔录。

余寒不知道林寻“穿越时空”的事,蒋延却是知道的。

蒋延没有隐瞒林寻告知的前情,林寻也对此直言不讳,两人的话听在警方耳中很快就做出判断:一个连续四年照顾患有精神分裂症的母亲,因此受到影响;另一个四年前受到母亲自杀事件的刺激,多次强调自己亲眼看到母亲自杀的现场,说可以回到过去,多半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

许亦为、余家爸妈、蒋爸相继赶到,许亦为准备充分,不只带了律师,还有林寻的身体检查和病理报告,甚至连许南语那份病例也带了。

警方核实过资料,允许许亦为以监护人身份带林寻离开,并反覆强调让许亦为一定看管好林寻,该治病治病。

走出派出所,林寻还忍不住回头看,随即问走在前面一言不发的许亦为:“他们会怎么样?”

许亦为说:“张律师会留下来处理余寒的案子。蒋延的情况不算严重,但张律师不能一对二,他已经帮蒋家联系法律援助,稍后就会过来。”

这么短的时间,当余家和蒋家还处在不可置信的混乱中,许亦为已经安排好一切,就像有先见之明一样。若放在前面两个世界,林寻还会惊讶,但现在她已经习惯了。

林寻站住脚,一眨不眨地看着前面的许亦为。

许亦为也停下来,侧身挑眉。

夜色笼罩下来,没有月亮,却有繁密的星星。

路灯旁许亦为的车已经等候多时,他们却站在路边看着彼此。

隔着几步,林寻像是再一次重新“认识”他一般,人还是这个人,却因为了解程度的不断加深、因为角度的不同而产生新的认知。

得知许亦为来了派出所,林寻生出的第一念头就是:为什么每一个世界的许亦为永远都是这样冷静、游刃有余?哪怕母亲许南语多次嘱咐、告诫许亦为,在她的女儿林寻身上将会发生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可这种“知道”和亲身经历相比是有本质差别的。

难道就因为许南语的提醒,许亦为一早就做好各种准备,以便迎接这一天?还是说他不只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还是和她一样经历过很多次?

林寻上前几步,站在许亦为面前:“我想帮他们。”

她指的是余寒和余歆。

许亦为垂下眼帘,客观分析:“按照现在的情况,余寒一定会接受法律制裁,张律师会帮他争取量刑。至于余歆,伤害已经造成了,咱们能做的很有限。身体上的伤害会愈合,但心理上的只能要靠她自己。”

这些道理林寻都能明白,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规则和秩序,即便能穿越时空也不是无敌的,不可能任意妄为,更不可能因为个人好恶、一己私欲去判定谁该死谁该活。

林寻:“下午学校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我的能力有限,没有钱也没有关系,但如果是你,一定可以阻止这场悲剧。”

许亦为却说:“你慢慢就会明白为什么不能轻易介入他人的因果。就算你能改变、纠正某件事,那也是一把双刃剑,最终一定会反噬。”

林寻轻轻眨了下眼睛,心里堵得慌:“所以你从来不告诉我真相,是因为告诉我也没有用,我知道得越多反而会痛苦,还不如不知道?还是说介入他人因果,会反噬到自己身上,你不希望我因为他人而受伤?”

许亦为错开目光,没有回答。

沉默片刻,林寻问:“如果我一定要这样做呢,我会怎么样?你要阻止我,还是帮助我?”

许亦为反问:“你哪次出事,我没有帮你?”

林寻点了下头,看着他的眼睛,不再提要求,而是问:“类似的事,你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情况?累吗?”

许亦为似乎没想到林寻会这样问,与她对视片刻,遂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笑了下又转身:“先回家吧。”

林寻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那背影和过去的某一刻的他重叠在一起了,可那画面很快消失,就像是她的错觉一样。

一路上,车内气氛低迷。

许亦为在看资料,林寻则看着窗外。

直到回到别墅,许亦为步履缓慢地走向书房,少了几分平日的果决。

林寻忍不住将他叫住:“我想接受催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那答案在我心里,我只能自己找。”

许亦为没有回头,脚下停了,说:“我来安排。”

林寻看着许亦为走进书房,关上门,又在原地静了几秒,便拿著书包上楼。

二楼空荡荡的,林寻回到房间,不再像第二个世界那样急于尝试回去的办法,她就像是平时一样换睡衣洗漱。

三个世界,三种心境,三种状态。

不得不说这很折磨人,也很奇妙,好似什么都变了,又好似什么都没变,每一个人都是当局者迷,而她却从一个入局者逐渐变成了旁观者。

她不知道这样的尝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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