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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医馆诡秘事件(出书版) 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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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并不是这场宴会中唯一失落者。在院落里,还有几个和我一样没有食欲的人。

陈璞的弟弟陈卓,带着一帮镇里的小孩,根本不理会大人的呵斥,只管在棺木旁的井边,玩着纸牌游戏。陈卓和这些小孩的眼神几乎完全一样,都是那种毫无光泽、毫无神采的眼神。而他们那迟缓的动作,与不时的傻笑,更是验证了他们都是智障者。

如果是镇外那条红色河的水源被污染了,才造成了这些智障者的产生,那为什么只有小孩变成了智障,而大人却没事?要知道,陈璞曾经给我说过,这条河已经流淌了几百年的红色河水了。

宴席上,镇民们喝醉了便就地躺下,睡醒后又继续喝。整个院落里,到处都是散发着酒味的呕吐物。宴会没有停顿,晚饭和午饭连接在了一起,罗婶一直都在锅灶边忙碌着,婴儿绑在她的背后,不时大声哭闹着,这也让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我走到罗婶身边,说帮她抱抱婴儿,她却拒绝了。我问她:≈ot;听说刘医生有治疗婴儿夜哭的秘方,你们在诊所里没找一下那个药吗?≈ot;

罗婶皱着眉头说:≈ot;刚才我们在诊所里找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瓶药水都没找到……≈ot;

这时,陈卓提着一桶红色的井水走了过来,递给罗婶,语音含糊地说,这水是他哥哥让送来的。该煮晚饭了。

罗婶舀起一瓢红色的水,倒进了刚淘好的米里。

晚饭的时候,陈璞不停到每一桌去敬酒,满脸通红,幸好镇里自酿的米酒度数并不高,所以看上去他还没有不胜酒力的迹象。不过,米酒的后劲很足,当夜幕降临,大家吃完米饭,酒席快要散尽的时候,陈璞终于受不了了。他在我的搀扶下,进屋刚点上油灯,就一头倒在在床上,睡着了。

等我再走出屋的时候,酒席上一片狼藉,席桌边上,镇上的居民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他们都喝醉了。

酒席上常常都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只要有一个人喝醉,其他人也会跟着醉。读大学的时候,教我们心理学的老师曾经说过,这是一种叫做群体无意识的反应使然。其实,这是伟大哲学家荣格的理论。

回到里屋,我看到陈卓也躺在床上,从他的裤兜里,露出了半个盒子,是一盒药。我走到他身边,掏出了这盒药,看了一眼,又放回了他的裤兜里。

走到床边,我将油灯拨得更亮了,豆油燃烧发出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孔,这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忽然,我听到陈璞翻了个身,然后打了个哈欠。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阵无可抵挡的倦意袭上了心头,打哈欠也是会传染的,这也是荣格群体无意识理论的一种体现。

我脱掉沾满红色泥土的鞋子,躺在床上,四肢舒畅地摊开,闭上了眼睛,等待睡魔的再次降临。

7

等我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气息。油灯的灯光摇曳着,我睁开眼睛,看到土墙墙壁上,我的影子被拉得一会儿长,一会儿短。

这时,我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是陈璞的声音。他坐在我的对面,抽着烟,落寞地望着我。

我想坐起来,却发现在我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抬起手,我看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握在我的手里。刃口上,还滴淌着来历不明的鲜红液体。我再向身边望了一眼,顿时张大了嘴,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卓躺在我的身边,胸口正冒出鲜血,将他那红色的衣服,浸得更加鲜艳。他的胸口上全是匕首造成的伤口,已经停止了呼吸。我的手上,满是陈卓的鲜血,在他的衣裳上,也到处是我的手掌印。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天旋地转!

≈ot;究竟是怎么回事?≈ot;我颓丧地问道。

陈璞叹了一口气,说:≈ot;半夜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想喝杯水,就看到了你手持匕首,躺在陈卓的身边。我猜是你在梦游的时候,杀死了陈卓。≈ot;

≈ot;梦游?瞎说!我从来没有梦游过!≈ot;我叫了起来。

陈璞不紧不慢地说:≈ot;王东,我来给你讲个真实的故事吧,这故事发生在前一个夜晚。≈ot;≈ot;

8

昨天夜里,陈璞也是在半夜的时候忽然尿急,他起身后,却发现我不见了。他走出老屋,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是我。是我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衣,眼睛闭着,颈脖僵硬,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缓慢走出了老宅大门。

陈璞跟着我,走出了老宅。他看到我走出了镇口,踌躇在红色的小河旁,忽然间,我跳进了河里,穿着鞋,穿着内衣,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我在河里漂浮着,游到了木桥边,然后沿着木桥的栏杆,攀上了桥面。

陈璞连忙绕着河岸,走上了木桥。这时,他看到了骇人的一幕,我跪在桥面上,手里拿着匕首。在我的身前,躺着一个穿着红衣的老人,是刘医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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