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来今天第一个客人。
“小姑娘，需要什么？你自己挑选，全场七折。”
程静故作惊喜，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女人被程静可爱的表情逗笑了，“没错！你是大姐今天第一个客人，必须优待。”
第一个？
程静被这个数字惊了一下，用不用这么惨，她一边挑选物品，一边不经意般问道：“既然每天入不敷出，大姐为何不换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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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需要什么？你自己挑选，全场七折。”
程静故作惊喜，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女人被程静可爱的表情逗笑了，“没错！你是大姐今天第一个客人，必须优待。”
第一个？
程静被这个数字惊了一下，用不用这么惨，她一边挑选物品，一边不经意般问道：“既然每天入不敷出，大姐为何不换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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