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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随机生还元帅失踪(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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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孩子一听,就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安慰拍打孩子的声音,那女人道:“别问他,他什么也不知道。”

女人说着,听起来象是抱着孩子奔了开去,因为孩子的哭声,正在迅速远离。那牧人道:“孩子自己向人说起过那个陌生人的事,当天晚上,大人放牧回来,孩子就说了,说到最后,就是你问的那个问题。”

巴图发急:“孩子怎么说?”

牧人顿了一顿:“孩子说,那人进了大营帐之后,没有出来过。”

巴图发出了一下如同抽噎的声音:“没有出来过?这是什么话?”

牧人道:“是啊!当时听到的大人都笑,孩子的父亲很生气,打了他一下,又呼喝他不许胡言乱语,所以你刚才一问,他就哭了。我早就说过,在孩子口里,问不出什么来的。”

巴图发出的一下沉吟声。

录音到这里又是一个段落。

(当时我就道:“巴图至少应该到那大营帐中去看一看。”)

(白素道:“我想他一定立刻就进了那大营帐。”)

白素说得对,接下来的那一段对话,显然就是在那个大营账中进行的。

放牧人的营地,通常都有一座比普通蒙古包更大的营帐,用途极多,晚上,作为众多人的聚会之处,放置许多属于公众的物件,大桶的马乳酒,清水也全储放在内,有时也存放私人有大型物件——多半是大的箱子之类。

录音在开始的时候,有东西的碰撞声传出来,巴图在说着:“好杂乱。”

那牧人道:“总是这样子的,扎营久了,又快开拔,谁还来整理。”

巴图道:“这里面,别说躲一个人,十个人也躲下来了。又有水,又有酒,又有乾粮。”

那牧人显然从来也没有想到过,大是骇然:“他一直躲着没有出来?不会吧那么久了,而且里面那么乱,是因为有人来找过,来了十多个,一大半是俄国人。”

巴图忙问:“他们找得仔细?”

牧人悻然:“怎么不仔细,一件件东西全搬出来,几只大箱子,还叫打了开来,又在每一个营帐中找,象是认定他在这里了。”

巴图深深吸着气,牧人接着道:“还不是没有找到。”

巴图再追问:“这里要是躲着人,你们不易觉察?”

牧人不耐烦:“谁会想得到?谁要躲在这里?”

(那牧人的不耐烦,大有理由,他的反问,也十分应该。巴图似乎没有理由一再怀疑有人躲着。)

(可是接下来,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证明了巴图有着过人的敏锐。)

牧人的话才一住口,突然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我要躲在这里。”

那人讲的是俄语,而且,显然他是不知从什么古怪地方冒出来的(后来立即知道了),所以牧人发出了一下怪叫声:“你你这个人,躲在箱子里干什么?”

冒出来的是一个俄国人,而且怪异到了是从一只大箱子中冒出来的。

巴图却没有出声,无法知道在那几十秒钟,他在干什么,但自接下来的声音听来,他一定处于极度惊骇之中,以致说不出话来。

因为接下来,仍是那俄国人在说话:“巴图,我的老朋友,我早就知道,你们要派人来的话,只要你没有死,你是唯一的人选。”

巴图直到这时,才“啊”地一声,叫:“老狐狸,是你,你没有死,我当然不敢死。”

巴图这时用的也是俄语,他的俄语也极其流利。他接着又问:“你躲在这里多久了?”

老狐狸(当然是一个人的外号)呵呵笑着:“超过两个月了。”

巴图发出了一直顿足声:“我一进来,就觉得这里极适宜人躲藏,果然如此,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老狐狸回答:“等他出来”

(由于后来,录音带上记录的声音,表示出一件极不可思议的怪事,我和白素,翻来覆去地听了很多次,才算是有了一点头绪,但也不敢肯定,所以在叙述中,加上了我们很多的推测,用的语句,也相当迟疑。)

(当时,我就问:“你猜想,这个老狐狸是什么人?”)

(白素道:“我猜是苏联情报机构的高级人员,和巴图是旧相识,他们多半是早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大家同属盟军时认识的。”)

(我同意白素的推测;“而且他们的私人交情还十分好,不然,老狐狸不会现身出来,等什么人?”

(白素说:“听下去,应该有分晓。”)

听下去,是巴图在问:“等谁出来?”

老狐狸的声音有点疲倦:“你到这里来,要找的是什么人?”

巴图显然又受到了震惊,骂了一句脏语,才道:“我们的情报工作为慢,只知道你们在找他,不知道你们已确定了他的所在。”

老狐狸显然在向巴图走近,而且,在喝那牧人离去,然后才用听来十分神秘的声音道:“不是我们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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