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化险为夷出绝境下(4 / 9)
,忽然冒出个很不纯洁的念头,我托着腮笑眯眯的说“你这么欣赏公孙,不如娶了他吧!”
刘秀的手微微一颤,险些失手把书简跌落,那一张千年不变的柔情面具终于被我吓得变了脸色。
我摇晃着脑袋,继续装傻:“男子二十及冠,你今年都二十八了,与我才是初婚,是不是以前”
一只大手猛地伸向我,将我喋喋不休的嘴捂得密不透风,刘秀额上微微见汗,我暗自憋笑得肚痛,恨不能在席上打两个滚。
自哀帝与董贤的“断袖”闻世以来,男风之好在这个时代已不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大秘密,我倒觉得这里的男男玻璃之恋,比之现代更为开明。而且,这里的男子多为俊美之辈,且又不失温柔气息,上上之品在此间一抓一大把,想不让人往那方面去想都难。
“侯爷!”冯异翩然出现,身后跟着一名奴婢,将烧好的菜食一并端了来。
刘秀放开对我的桎梏,我冲冯异挥挥手,眼波暧昧的在他们二人之间不住的流连徘徊。
刘秀的笑容透着些许尴尬,冯异不明所以的扫了我一眼,我忙讨好的取了木勺替他俩舀酒。
冯异笑赞:“夫人真是难得的贤惠之人!”
我掩唇轻笑,笑声如夜枭般聒噪,才不管他是真心还是暗讽,一律当好话接收:“公孙的厨艺才叫好呢,我哪里能及得上你的万一?”
刘秀举杯敬酒,冯异称谢后饮尽,两人推杯换盏,闲聊家常,却闭口不提朝堂之事。菜没少吃,酒也没少喝,转眼七八斤酒水下了肚,我眼看着酒尊空了,冯异脸红了,刘秀原本就白皙的脸更是没了血色,忙借口续酒,捧起空空的酒尊奔进了厨房。
我不会做醒酒汤,不过听说醋能解酒,便直接找出醋坛子把醋倒进酒尊里,那刺鼻的味道顿时酸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如果就这么端回去,即使堂上那两位已经烂醉如泥也未必肯喝这么难闻的东西。
想了想,手忙脚乱的又舀了两瓢水加进尊里,晃两晃把兑水的醋摇匀,我又急匆匆的跑了回去。
武信侯府本没几个使唤的下人,为了让刘秀与冯异谈话方便,我又刻意勒令下人不得靠近前堂,所以等我回去的时候,那两个人已是伏案半倒,却没一人看顾他们。
我微微叹了口气,正待进去,却听冯异突然喑哑着问:“今后有何打算?”
“唔。”不知道刘秀是不是喝多了,他没多言语。
冯异的嗓音带着一种独有的磁性,即便有些沙哑,也仍透着沉稳:“你娶了她”
“嗯。”踏足台阶的脚步登时顿住了,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激动,闪到一旁,背贴着门柱,努力调整呼吸的同时,却发现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剧了。
“听说阴次伯很是反对结这门婚姻?她为了你甚至不惜和她大哥反目?”
低沉的笑声缓缓逸出:“没那么夸张听说的事往往做不得准”
“哦?那娶妻当得阴丽华也做不得准罗?”
我的一颗心几乎吊到了嗓子眼,汗水从我的额角顺着鬓发、颈子滑入衣襟。
刘秀并没有回答,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儿。
我猜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是什么,只是觉得太阳穴微微发涨,人就像是中暑了似的,浑身无力。
“嗒!嗒!嗒嗒――嗒――”堂内传来有节奏的木击声,不知道是谁拿木箸在案上轻轻敲打着节拍,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却似敲打在我的心房上,令人颤栗。
“文叔,你莫负了她!”轻轻的虚叹,冯异低声“不管阴次伯打的什么主意,我信她是真心待你。”
“嗯。”沉默片刻,那个温柔的声音终于轻快地笑了起来“我知道”
许是刘秀的轻快欢愉感染了冯异,他也笑道:“拿下长安指日可待,陛下让你修撰章典礼仪,你觉得如何?”
“不过是合朔、立春、朝会、郊祀、宗庙等等事宜,这些往日我与巨伯做得难道还少么?”
看不到刘秀是用什么表情说的这些话,但是冯异听完居然朗声大笑:“也是,将这些朝廷大典,说予那些乡野草莽听,不过对牛鼓簧!”
两人说笑一阵,我瞅准时机,故意在台阶上踏重脚步,笑嘻嘻的进门:“厨房里最后一坛酒也被我取了来,你俩可还有酒量喝么?”
刘秀脸色雪白,冯异面色赤红,乍看之下二人皆已微醺,可细心观察却不难发觉他俩的眼神俱是一片清明。
刘秀微微哂笑,示意斟酒,冯异亦是豪气干云的说:“夫人尽管满上。”
我笑嘻嘻的替他们舀满耳杯,他二人虽未醉,到底不如平时灵敏,竟然不疑有他的举杯一仰而尽,连个迟疑的顿儿都没打一个。
我趁他们举杯之际赶紧连退三步。
一时耳杯放下,刘秀、冯异两人面色有异,对视一眼后,冯异低垂眼睑从袖子里摸出一方巾帕,凑着唇将口中的醋尽数吐在了帕子里。
再看刘秀却并无任何动作,只是将目光投向我,半是斥责半是宠溺的摇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