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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初在酒店的时候,你就应该掐死我的,可惜你没有。”

冉静知道正确的道路该如何走,俯首称臣对此刻的她来说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惜,她做不到。

破碎的自尊心肮脏又廉价,却是冉静这辈子唯一仰仗着能活下去的东西,她没办法割舍。

严钦平的这番话更是激起了她掩埋许久的不满和怨愤,“你就是对我太好了,下贱的玩物根本不配这些。你应该把我送出去,送给那些对你政途有帮助的贵人,去换那些你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

撕破脸,冉静也懒得再装出那副贤良淑德的鬼样子,尖酸又刻薄才是她最原始的面貌。

“紧接着,你会升官,会发财,会有源源不断的玩物跪在你胯下,任你挑选。至于那个被送出去的?呵!谁又会记得呢?”

利刃自冉静口中飞出,一刀一刀扎进严钦平心口,留下看不见的伤。

他已经是市长了,周围人提起他只会说正值壮年,前途无量。卖妻上位于他而言已经成了一段遥远的往事,没有人想要记起,更不会在他耳边提及。

那件事过去多少年他已经记不清了,每一次回想起妻子,严钦平的记忆里只剩下那条鲜艳的红裙和水泥地上已经变形的惨白尸体。

隐秘的过往猝不及防被人掀开,羞愧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

她为什么会知道,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大掌圈住她纤细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此时的严钦平已经失去理智。

逐渐稀薄的氧气逼得冉静头不断后仰,无力地挣扎只为换取一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这个举动反而更像是自愿将脖子送到严钦平手边,无形中让他有了更好的施暴条件。

冉静没有避开严钦平的眼,冷漠地望着他,她是故意的。就算今天真的死在这儿了,她也不会他好过。

濒临死亡的人眼里没有不舍,有的只是恶毒的诅咒。

总有一天,你会把牢底坐穿,我睁眼看着这一天什么时候来。

她眼里倔强的不服气刺醒了严钦平的意识,他想起来刚认识冉静那会儿。他打过她很多次,可她永远学不会认输。

暴力驯服不了她,到今天也一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变。严钦平颓然松开了虚扣在冉静脖子上的手,任由她站不稳的身体坐在他大腿上。

呼吸困难,大脑短暂缺氧让冉静控制不住地咳出了声,她极力张大嘴,嘶哑的喉咙像破旧的老风箱一样发出阵阵呼哧声。

咳到最后,也不知是不是看不过眼,始作俑者还不忘假惺惺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冉静在心里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等她笑够两秒,背上落着的那只手就顺着衣摆下方游到了冉静胸前,暗示性十足地揉了两把。

内衣扣解开了,悄无声息,他总有这种本事,在任何事上都一样。不声不响,滴水不漏。

男人的手掌很大,包裹着她的乳房,小部分漏网之鱼从指缝里溢出,他变换着角度试图将它们尽数掌握在手中。隔着单薄的雪纺上衣,冉静按住了严钦平的手。

“停下,我不想。”简答而直接地拒绝了他,她还没有从前不久那场濒死的情境中走出,声音依旧是难掩的黯哑。

理所当然的,严钦平没有听,他的动作没有因为冉静的不情愿迟疑半分。

他起身换了个姿势,将坐在他怀里的冉静扔在沙发上。定制的欧式沙发加长加宽,足够两个成年人在上面翻转纠缠。

猛地一摔,冉静眼花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等她回过神,双手已经被人从身后用皮带反绑,束得结结实实。

她想起身,因为手被绑着,身体平衡性被破坏,连坐起来都成了奢望。“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畜生!”

背对着严钦平,冉静的视线里短暂的失去了他的影子。她猜想此刻他应该很得意,那副被人戳中亏心事而恼羞成怒的样子已经从他体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个高高在上漠视所有的严钦平。

这才是他最原本的样子,热衷于掌管生死,驯服不羁的猎物,这才是他。

西裤失去了皮带的束缚松垮地挂在腰间,严钦平丝毫不在意,倒是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还有什么是你以前想骂又不敢骂的,一道骂出来。我不保证以后还会有像今天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严钦平坐上了沙发,看不到冉静的脸,他伸手捞过将她翻了个身,像泥鳅一样。

却一时疏忽,没察觉到小泥鳅伸出的脚,稳稳当当地踹在他后腰上。

“滚!”不看冉静现在的样子,她这话其实说得很有气势。可遗憾的是此刻的她实在算不得好看。

凌乱的黑色长发胡乱散着,头上顶着一个鸡窝,还有几缕碎发粘在脸上,再加上那双恶狠狠的眼,活脱脱一个疯婆子。

刚刚踹出去的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冉静现在的脚趾都还是蜷着的。心里有气,身上带伤,哪里还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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