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嗎?您早就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離別,卻還是認為自己或許可以改變這一切。」
碎裂了。
「到頭來,只是想要把責任全部推卸給她們吧?因為一開始就預想到結局,所以自己也不過只是悲劇中的一環。您真的有愛過那些女生嗎?您真的是發自內心想要與她們談戀愛嗎?還是說」
沒有人知道的那一部份,徹底地碎裂了。
「您根本只是個在一開始就決定要撤退的膽小鬼?您根本從未相信過她們是愛著您的,您只是一次又一次在心底期待最後的自我式悲劇而已?」
她的聲音,就像認識第一天那時候一樣。
嚴謹的邏輯,絲毫不願意退讓的語氣。
讓人覺得陌生。
我再次點燃了一根菸,似乎是因為風大,多花了好一陣時間。
然後我笑了,笑得有些開心。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一條涼花,妳的本質不過只是隻誰都能上的淫亂母狗而已,誰讓妳這樣自以為是地窺視我的內心的?」
停下來。
「涼花只專屬於您一人。」
「是嗎?懷著不敢說出口的目的接近我,大放厥詞談論妳根本就不了解的東西,這就是妳所期望的關係?」
拜託了,停下來。
「所有的一切明天我都會跟您解釋清楚,請您先休息好嗎?」
涼花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疲倦。
可是那又如何呢?
「妳到底以為自己是誰?談論我的過去?談論我和前女友們的過去?平常那些討好我的偽裝倒是做得相當不錯嘛,在那之下的妳原來是如此不堪嗎?現在決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您為什麼不能夠冷靜下來呢?主人,給我們一點空間,先掛電話好嗎。」
「夠了、夠了!」
停下。
「我從來沒有允許妳使用這個稱呼。」
「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