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顾恒从手中的文件里抽身抬头,他放下有些褶皱的纸张,视线投向褕芦,目光很是清冷。
褕芦捧着脸笑眯眯地,好看。
林特助被吓得一激灵,他知道总务办都是些硬碴子,但没想到还有胆子这么大的。
这些天他也知道些顾恒的个性,他是最厌恶工作时间玩忽职守吊儿郎当的人的,之前就有不信邪的人借着送材料的名义来着腻腻歪歪,结果被顾恒让人当众给架出去了,那人于是也就连夜辞职。
他不敢看顾恒的脸色,立着身屏息凝神恨不得自己不在屋里。
褕芦一口应下,顾恒倒是被噎住了。
这女人的脸倒是一如既往的厚。
你今天迟到了,为什么?顾恒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错落的手指几乎迷了褕芦的眼。
因为···她扬了扬眉,笑得有些暧昧。
顾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要转移话题,褕芦却已经开口。
做梦了。
咳。
顾恒不再问,他心知再问下去恐怕答案不在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内,于是皱眉想要把气氛拐上正途,以后你就负责总务办所有工作,以前的办公室我让账务班坐了,你···
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决定是否会让事情走向不可控制的局面。
褕秘,你就坐这里就行。见老大被呛得脸色不好,话都说不出来,林特助十分看眼色地接上之前在早会上安排过的话。
林特助现在是真佩服这姑娘了,敢直接呛这位新老大,而老大到现在还没下令让人给架出去,只怕后台不是一般的硬。
······顾恒有些无力。
好啊,那这张桌子就是我以后办公桌了吧。褕芦小跑着扑到顾恒右手边的小桌子上,她动作熟练地掏出小毛巾这里擦擦那里擦擦。
顾恒只感觉自己心脏不太好,他挥手让林特助出去,没有理会他走之前向褕芦投掷的自求多福的小眼神,转头看见悠闲从容的褕芦更加气闷。
他明明是想看到这人惊慌失措的表情,怎么倒仿佛是如了她的意?
顾总,那今天我的工作是什么呀。
褕芦坐在椅子上荡腿,她一身工作制服,半身短裙刚到大腿,白瓷似的皮肤在灯光下有些晃眼。
···
顾恒闭了闭眼,他再次怀疑自己早会的决定了。
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