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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1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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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

我惊恐万分,想跳到后座上去,包老太太揪住我的头发不放,一巴掌接一巴掌抽我。我忍不住大叫:“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眼前一花,窗外又变成白天,面前的包老太太又变成了原先的中年男人,他站在过道,周围的乘客也都远远躲在旁边围观,像看精神病似的。列车员和列车长挤进来:“怎么回事,吵什么……同志,你这脸是谁打的?”

我呼呼喘气,脸上火辣辣地疼,用手摸了摸,肿得老高。列车长问:“到底谁打的你?是他吗?”他指了指那中年男人。

那人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才没打他,他一直在睡觉,忽然跳起来大喊大叫,脸上就、就这样了。”

列车长不信:“没人打,他的脸能肿成这样,难道是自己打自己吗?”周围的几名顾客纷纷作证,都说确实没人打我。列车长问我要不要报警,我心里很清楚怎么回事,连忙说不用,是我自己不小心把脸撞在玻璃上了。列车长和列车员互相看看,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既然双方无事,也没多说什么。那中年男人坐在我身边,直到火车在沈阳停靠,他全程都紧盯着我,像看贼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沈阳北站,刚出站就收到来电提醒,一看短信,老谢在火车上给我打过好几次。连忙回电话过去,老谢问我生意解决没,我说已经解决,正在回沈阳途中。老谢笑着说:“田老弟真厉害,连这么复杂的生意都搞得定,太佩服你了!”

“佩服个屁,”我没好气地说,“你倒是赚钱了,可我一分钱没赚着,这你也佩服?”

老谢奇怪地问:“怎么可能?难道事主耍赖不给余款?”

我把情况和他一说,老谢说:“老弟,你惹的这个末阳男还真难缠。不过也好解决,来一趟泰国吧,我找阿赞师父将你妹夫孙喜财身上的阴灵给弄出去。”我问大概多少钱,老谢说等他电话。

回到家,老谢发来短信,驱除孙喜财体内的末阳男,报价五十万泰铢。好家伙,这就是十万元人民币啊,虽然祸是孙喜财闯的,他们俩最近连捡钱带彩票,手里也有几万块外财,但以孙喜财的贪财性格,肯定不会出这笔钱。如果要我来出,我也心疼,现在佛牌生意不好做,十万块那得卖多少条佛牌?解决阴灵和落降的肥活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我回复短信说太贵了,能不能打折。老谢说不能,这已经是最低价。我说之前你不是答应给你的生意利润五五分成吗?这桩生意我分文没赚到,你是不是应该分我一点儿?这老狐狸又开始打太极拳,说他也没赚多少,就赚了一万泰铢,可以分我五千。我心想你这老狐狸怎么可能只赚一万泰铢,但我又没证据,五千泰铢就是一千块钱人民币,不要白不要。

几天后,我乘出租车到民政局去办事,在车里孙喜财打来电话,说最近店里生意转好,想让我再批发十几条正牌和古曼童给他,让我报价发图片,还说很多顾客都指名要请泰国阴牌。

我说:“报价明天发你,泰国阴牌当然有,只是我不想让你碰。实体店可不像网络经营,阴牌虽然功效好,但很多顾客贪心不足,麻烦也多。到时候顾客找你处理善后,你肯定搞不定,我也不想给你擦屁股。”

电话挂断,我心想看来那个末阳男的阴灵对孙喜财的控制还不完全,他现在还算时好时坏。但又一想,要解决这事得花十万块钱,我这心就像被捅了几刀那么疼。这时,出租司机说话了:“老弟,你卖泰国佛牌?”

“是啊,”我立刻进入工作模式,“这不刚从泰国回来,朋友又找我要货呢。”

出租司机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身高体壮,他说:“听说那泰国的佛牌可灵了,我总能拉到戴佛牌的乘客,尤其是年轻人,漂亮小姑娘,个个脖子上都戴一条佛牌,还说是去泰国什么庙、什么老太婆手里请来的。能旺桃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哈哈大笑:“不是老太婆,是龙婆,泰国人把高僧称为龙婆。”

出租司机打了个哈哈:“我哪知道!对了,那东西真灵吗?有能转运的佛牌没?”

我说:“那要看你想怎么转运。”

出租司机很健谈,拿起放在挡风玻璃前一尊招财猫旁的矿泉水灌了几口,说:“别提了!按理说干我这行的没什么大出息,可别人开出租车总能捡到东西,什么钱包、手机,就算是没用的证件也能换几百块钱酬谢费。和我换班的那哥们,开出租车五年多,从来就没买过手机,都是捡的,最多一年能捡四五个,不光自己用,连老婆和爹妈的手机都有了!”

我哈哈大笑:“运气这东西有好有坏,也不能羡慕嫉妒,你开出租车又不是为了捡手机和钱包,是吧?”

出租司机:“话是这么说,可我也想走运啊。开车太累,钱不多,出租的活也不好拉。”

我说:“转运的佛牌我家里就有现货,从一千多到三千多都有,保证是泰国原庙恭请正牌。能转机运、保平安。”

出租司机问:“啥玩意能招财?”

天童和地童

我想了想:“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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