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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40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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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巴登就说:“你身上有很大的怨气,是怎么回事?”我连忙从皮包里把极阴罐取出放在桌上,阿赞巴登并没有用手去拿,而是先把手里的珠串围成几圈,套在罐上,再低声念诵着经咒。

我没敢打扰他,就走出大门,在门口站着等候。近半个小时后阿赞巴登才走出来,告诉我可以了。回到屋里把门关好,阿赞巴登告诉我,这个极阴罐里共有四个阴灵,分别是:走夜路被歹徒先奸后杀的女孩、因勾引别人老公被其妻刺死的女人、产后大出血而死的母亲,和在工厂猝死的女工。怨气很重,他用控灵术加持了很久,也没能成功禁锢这几个阴灵,让我把极阴罐放在这里,他要用鬼王派的秘咒多加持几天。我把两千元港币交给阿赞巴登,就离开了。

过了三天阿赞巴登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取冷曼派。到了大埔围村阿赞巴登的住处,我看到那个极阴罐的表面用红白两种颜色写着很多经咒,瓷盖上也有。

阿赞巴登说:“已经用控灵术禁锢住罐内的阴灵,要分别供奉化妆品、金首饰、婴儿用品和钞票。每天轮换,不能弄错也不能遗漏。因为怨气太大,所以最多两个月,就要把它送回来给我重新加持,不然很难保证不出事。”

带着这个冷曼派的罐子,我在出租车上给黄先生发短信,让他有空到我所住的酒店楼下见面。

晚上六点多钟,黄先生来了,在楼下找了家广式餐厅吃饭的时候,我把冷曼派罐子放在桌上。黄先生用手掂量着:“像个手雷似的,这就是那个冷曼派?里面都有什么?”

我把阿赞巴登说的话转告给他,黄先生正舀了一勺煲仔饭,准备放进嘴里,听到我说的冷曼派中的那些东西,他皱着眉头,把这勺煲仔饭又放回去。我心想你也有怕的时候,当初介绍时看你那么感兴趣,还以为你是天生胆大呢。

“化妆品、首饰、婴儿用品和钞票,这四种供奉品必须每天轮换,别弄错了。而且阴物不好控制,两个月左右你要把他交给我,让泰国的师父重新加持,收费不会太高,主要是为了让阴灵变得听话,不然对供奉者可能会有影响。或者你觉得两个月内已经达到想要的效果,把冷曼派送还给我也行。”我嘱咐黄先生。

他连连点头,掏出一个精致的、厚厚的日记本,打开后面的空白页,在上面用笔仔细记下。

吃饭的时候,黄先生手机响了,接电话的时候,黄先生压低声音,用的是普通话,看来对方也是大陆人。他起身走到餐厅另一侧交谈,我听不到说什么。大概几分钟后,黄先生的语气开始急躁,声调也渐渐变高,隐约能听到“别再烦我”、“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我们之间没关系”的话。

回到饭桌上,黄先生对我说:“实在不好意思,在生意场上永远都能遇到那种无赖的合作伙伴。”

这桩生意我净赚了五千港币,心里很高兴。之前方刚的报价是五千,我转手卖八千能赚三千块,而现在成本只有三千,还多赚了两千,心想有阿赞巴登在香港,虽然不能让他出面随便给人驱邪解降,但好处还是有的,至少加持这种阴物,能让我有不少赚头。

晚上在酒店看电视,黄先生给我发了一条彩信,是放在办公桌上的冷曼派罐子,旁边有文件柜和电脑,冷曼派周围摆了很多东西,有唇膏、面膜、小孩衣服、奶嘴、一枚金戒指和几张百元面额的港钞。配的文字是:“田顾问,这些东西可以吧?”

我回复:“可以倒是可以,但要按规矩分开供奉,每天一换就行了。”黄先生说没问题。我问他是在家里供奉的吗,看照片好像是公司的办公桌。黄先生说就是在公司,因为工作繁忙,他每天都住在公司里。

黄先生的“公司”

几天后,我应某位客户的要求,要去他家里一趟,商量如何从泰国请法师来香港施法的事宜。此客户是陈大师的朋友,陈大师的女助理将客户的住址发给我,我看到短信中的地址。觉得很眼熟。再拿出黄先生当初给我的那张名片一对比,还真巧,两个地址只差最后两个数字。

在去客户家的地铁上,我给黄先生发短信,问他这几天把冷曼派供奉得怎么样,是否有效果。黄先生回复:“效果似乎没看到。我供奉得很仔细,肯定没错,为什么?”我问有没有身体方面的异常,黄先生说:“这几天一直在发烧,但体温却正常,这算吗?”

我说:“当然算,这就是你和阴物之间开始有反应了,慢慢来吧。”

等到了那客户的公寓楼下,我才发现此公寓和黄先生名片上的公司地址是紧邻的。中间只隔了一栋大厦。

从客户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想去黄先生的公司看看。因为之前那个澳门的赌客梁先生也是供奉阴物时发烧,体温也正常,估计这个黄先生也是。我几乎从来没有主动找客户做过回访,要不是因为这次顺路,而黄先生称奇怪发烧,我才不会去看他。

按黄先生名片中印的地址,进了写字楼上电梯,看到走廊里每扇门上都挂着公司名,但这栋写字楼很陈旧,与之前我和方刚去见的那个香港降头师浩强的公寓一样。开始我看到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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