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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54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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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康面露脸色,说要考虑考虑。阿赞尤和熊导游也没多问,毕竟巴老板才是重点。

和大多数阿赞一样,阿赞尤把施法也安排在半夜,施法过程中,女助手、我、登康、巴夫人和熊导游在旁边围观。我想掏出手机拍照,却被熊导游制止,只好作罢。在阿赞尤念诵经咒的时候,登康坐在旁边,闭着眼睛垂着头。

熊导游低声和女助手说着什么,同时用眼角一直在瞟向登康,看来是在研究和他有关的话题。我这心始终悬着,生怕被人看穿。阿赞尤和这位熊向导都不是省油的灯,最糟糕的不是揭穿我们。而是已经被人看出猫腻却不说破,那样才被动。

施法过程没什么特殊的,当然有我也瞧不出来。巴老板平躺在地上,不停地说着胡话。当进行到二十几分钟的时候,巴老板突然弹起来,竟扑向坐在旁边的女助手。熊导游和我连忙过去阻拦,阿赞尤摆手示意我们不要管,女助手害怕地大叫,就在我俩犹豫时,巴老板紧紧搂着女助手,嘴里嗬嗬而吼,不一会儿就昏过去了。

那女助手浑身都在发抖,半天没敢动地方,直到阿赞尤举手示意,我和熊导游才过去把巴老板拉开,抬进屋里的床上。

第二天。巴老板中午才醒,气色看上去比之前明显好多了,巴夫人非常高兴,对阿赞尤千恩万谢。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就算巴夫人明明知道这个阿赞尤和熊导游很有可能是串通一气的,但看到病重的丈夫转好,却仍然愿意发自内心地感谢。这就像被小偷给偷了手机,打电话给小偷说你把电话卡还给我,不但不追究责任,还给你钱。等小偷真还了手机卡,失主还会觉得这个小偷值得感谢。

阿赞尤告诉我们,巴老板身上有很强的邪气,目前在东南亚只有他能驱除,算你们运气好。如果赶上自己在深山中修法,谁也找不到,巴老板必死无疑。巴夫人眼泪连连。就差要给阿赞尤磕头了。

我心里这个气,心想人真是什么心理就有,还有这么心甘情愿去感谢恶人的。

熊导游开车把我们带回那空沙旺,又给了我和登康每人一张名片。说以后我们或朋友想来泰国旅游,还是请佛牌、驱邪做法事,都可以找他。

在乘车回曼谷的路上,巴老板在巴夫人怀里昏昏沉沉地睡着。登康低声告诉我,昨天晚上在阿赞尤施法的时候,他觉得此人念诵的经咒很有些熟悉,但却记不起来。

“是你以前接触过的经咒吗?还是学过的?”我问。

登康想了半天:“肯定没学过。不然我会记得很清楚,应该是以前听到过的吧,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估计是时间太久……”

在大巴车上坐着,我忽然想起熊导游给我的那张名片,因为上面的香味很特别,非常好闻,于是我又从名片夹中取出那张金底烫黑的名片嗅起来。一面闻着,我脑海里自然地就浮现出熊导游的身影,心想这人也真够厉害,虽然心黑手辣,但起码有手腕,以后兴许还能跟他来个合作。

登康看着我的动作,问什么意思,我说觉得这种香味非常好,以前从来没闻过。

他也从怀里取出那张名片,凑近鼻子嗅了嗅,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看到我还在贪婪地闻着,忽然他一把抢过来,掷进我的皮包里。

我不太高兴:“你不喜欢闻。还不让别人喜欢?”

登康很严肃地说:“这是人缘水的味道!”我连忙问什么叫人缘水,他说,是用尸油混着花粉和一些天然香料而制成的香水。有些经常用到交际的人会在自己身上喷这种水,能起到增强人缘的魅惑作用。

怪不得,我把名片远远捏在手里,心想这帮人真是武装到牙齿,为赚钱什么招都想过了,我以后要不要也这样搞一把?

和巴老板夫妇在曼谷分开。她仍然很客气,但看着登康和我的表情却明显有几分异样,应该是觉得开始我把登康吹上了天,可收钱后却没治好巴老板的怪病。

到了阿赞巴登的住所,登康和我都没什么心情说话。尤其登康坐在椅子上一个劲抽烟。阿赞巴登看着登康穿的一身深红色衣裤,又看看自己。

虽然这桩生意我没赚到钱,但之前因为阿赞nangya去香港开法会的利润颇多,我也有不少分成。所以还不算太郁闷。而登康就不同了,他和阿赞nangya每人只拿到一万港币,阿赞nangya还好,路费有陈大师全程安排。可登康的这一万块钱,去掉来回路费也不剩什么了。最令他不爽的是,驱邪法事失败,对他来说是很丢脸的事。按登康的说法。这几年接到的生意,除了给人下降头之外,无论解降还是驱邪法事,几乎没失手过。

“帮我打听出那个阿赞尤的底细。不然我都没脸再自称是降头师。”登康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我笑着说和我有什么关系,丢脸的是你,又不是我。

登康很生气:“那我再也不帮你接生意,看你怎么赚钱!”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登康说谁让你小子不帮忙。

我问:“我怎么帮?之前我已经问过方刚,他托人打听了那座坤昌寺,但很难混进去。只知道阿赞尤之前是在柬埔寨东北部学的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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