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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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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感非常熟悉,熟悉得他都能一边注射一边看文件。

然后他把针管抽出来。

如果有用,血液颜色会产生改变,十小时之后恢复正常。

伤口中淌出的血仍然是红的。

廖谨拿棉签把血擦干净。

一个人研究很困难。颜谨道。

我知道。廖谨回答。

他当然知道很困难, 他也知道楚锐不愿意让更多的人了解探索者。

楚锐有多厌恶探索者他上辈子就知道了。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 怎么和元帅说, 是吧。颜谨语气柔软地问。

廖谨把医用垃圾销毁,点头表示赞同。

他得和楚锐说清楚,他必须说清楚。

不是每次都有机会给他一个床让他谈事的。

而且也不是每一次楚锐都会对他的脸沉迷不已。

好吧,其实就是每次。

比如说,这次。

我明白您的意思,楚锐道:这个时候我最好的做法就是明哲保身,对外宣称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于廖谨是否无辜持保留意见,如果他真的无辜那就申请重申,如果不无辜就痛彻心扉,撇清关系。

聂远洲点头,你最好描述一下你们婚姻的不和谐。

他们的婚姻除了床上不和谐之外哪里都和谐。楚锐想。

这关系到你,还有你的家族。聂远洲道:你一直都很聪明,很理智,我想,你不会做出一个显而易见的错误决定。

这个罪名对于一个教授来说不仅仅是免职调查那么简单。

上一个试图这么干的人在五年前,他现在骨灰在哪里都没有人知道。

对于这种事情,楚锐不必参与,没有任何好处和利益,哪怕廖谨真的没有做过的,但是一旦证实,楚锐面对可能就是被质控向廖谨提供研究地和资金,以及政治上的庇护。

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倘若果真如此,那么楚锐和廖谨可以想想他们一起埋在哪里比较好了。

我的建议是,先将你的夫人,也就是廖谨教授送回来。你那里的情况现在已经没有那么严峻了,更何况现场还有研究院的工作人员在,一切工作也可以交给对方来负责。

楚锐点头。

在事情确认之前什么都不会发生,如果你真的担心他,我也可以保证,廖谨每天至少能和你通话十分钟。聂远洲道: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楚锐回答:我当然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好。

楚锐打开文件,文件的右下角盖着样式精美的印章。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廖谨回来?我不得不提醒你,廖谨未必愿意回来,所以你必须做好准备,防止出现意外的准备。

楚锐笑了,在我身边廖教授会非常安全。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让廖教授面对任何意外。楚锐道:虽然您的建议很好我承认,但是我觉得在这种时候对自己的爱人报以冷待,实在过于无情了。

我们一起宣誓过,无论贫穷还是富贵都不会抛弃对方。楚锐继续道。

聂远洲看他。

你还清醒吗?聂远洲突然道。

楚锐的眼神清明,他看向聂远洲时甚至有点茫然,像是在疑惑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当然清醒,谢谢您的关心。他后颈上的伤口被细碎的头发盖住了,我睡得很好。

聂远洲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精神问题再次复发的病人。

楚锐道:您怎么了?

聂远洲道:楚锐,你应该明白,这个时候保下廖谨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对我的婚姻和爱情永远忠诚。楚锐笑吟吟地回答。

要不是他们离的太远了,聂远洲一定会过去给这个脑子不清醒的男人一拳。

在他看来,楚锐岂止是脑子不清醒,他简直是疯了。

那个叫廖谨的教授难道研究的基因是关于控制人脑方面的吗?

聂远洲甚至怀疑那位廖教授早就把楚锐的脑子拿走了,现在换上一个控制器在里面。

别那么着急,楚锐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我可能马上就被停职,被剥夺军阶,然后被命令去军事法庭,赔上我的,我父亲的,我家族全部的荣誉和声明。

你全都知道,

我知道。楚锐异常冷静地点头,但是我仍然拒绝,感谢您的好意,很抱歉。

聂远洲按着发疼的太阳穴,我想你需要一个医生。

我很高兴您没有建议我再开展一段婚姻。

聂远洲异常冷漠地回答道:那也不错。

我爱人那样的美人十分少有。楚锐道。

在这种情况下聂远洲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越看楚锐越觉得他神经失常,哪怕他的言谈举止还是一如既往。

楚锐很少反驳他,一直是个乖顺的后辈。

你的爱人,聂远洲道:你,其实那样的美人至多是少见,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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