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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1654 第4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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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啥时候卸货啊?!”

“听说比昨天要早,大家忙起来吧,就是个架子!”王建国大声回应。

手锯,锤子,钉子上下齐飞,两个小时不到,一条百米延长,一米五宽的晒鱼架架起来了。

这是给乌鱼和大黄花鱼上架准备的,其他海杂鱼早丢沙滩上晒去了。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想上架,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管是那面的世界还是这边的世界。

你知道大黄花多少钱一斤吗?

听说,有名的紫川号船长,走私小犯人兼民间柴油机专家司马建国说:“要是能捞到大黄花,我就不穿越了……”结果他被朋友们批为小富既安的典型。

你知道乌鱼籽多钱一斤吗?

纯天然的,质量好的,可以做贵宾礼物。

范伟业和姜雪一人戴了一顶太阳帽,各自手里拿着一片的芭蕉叶,不时地赶着苍蝇。他们是怕苍蝇落到眼前的乌鱼籽上。

当姜雪听到鱼获中有大量的乌鱼籽后,她对范伟业说:“我要用亲手晒得乌鱼籽为妈妈补偿,这些年,我欠妈妈太多了。”

“神经病,亲手晒和正常晒有什么区别?!”范伟业想都没想在心中说。但是却不自觉地点了数据库里有关乌鱼籽的介绍。

原来这玩意对男人也是好处大大的。他踌躇了半天,也说:“那,那我也为我爸爸晒一点吧。”

姜雪心里笑了,想:“儿童随众性强,易受环境感染……”

古式小酌与街边烧烤

黄昏时分,在夕阳的映衬下,四条渔船得意洋洋地陆续回港。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出海了,未来二十天内,除必要的留守人员外,所有船员一律下船干活。

鱼太多了。

三十多个船员下船干活的时间,比计划中提前了五天,原本可以连锁反应地使其它项目也能提前。但事实上,不仅没有提前,反而落后了。

原因还是鱼太多了。

先说杂鱼。一开始,大家吃什么都觉得鲜。后来挑嘴了,一致认为大黄花的三瓣子肉鲜香,有咬头,刺还少。乌鱼也行,鲜嫩可口。其它的嚼之如柴。

杂鱼总不能扔了吧?就是沙滩上铺上大片型的树叶,晒吧。可是越来越多后,人就变懒了,直接扔到沙滩上晒吧,处理完后的黄花鱼和乌鱼才享受树叶待遇。

可当黄花鱼和乌鱼以百吨为计量单位的上岸后,大家有点措手不及。

计划中确实早有预料和安排,经济价值高的鱼获能吃就吃,吃不了可冷冻、腌制,其它杂鱼可以晒干,以后粉碎成鱼粉可做饲料。也可以酿制鱼油。

可是大黄花和乌鱼也太多了。

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是……肥胖的!

乌鱼好吃,可不易保存,除了现吃的拿走外。另一批要取出籽来,用盐卤上,晒干。穿越者们肯定是不吃的,说不上什么时候,这些咸鱼能利用上。可不久才发现鱼获放在沙滩上晒容易烂,于是他们才想起竹匾来,以至其它竹器。

鲁有根船长委屈地说:“我用最大的网眼,还用浮拖!”

宋士达摸着下巴说:“你看,现在正是乌鱼的浮头时期……”

“哪儿啊,我捞大黄花鱼是用浮拖,捞乌鱼是用中拖!是想让新船员练练手……”

“我听说一天一艘得一吨多柴油吧?”

“用不上,就像在家门口捕捞一样,速度也慢,四艘加一起都用不上二吨半。”

宋士达高兴了,说:“那好那好,多几十合格船员,这点付出太值了。”

柴油换鱼获,还换出合格船员,这笔账合算。再继续就不对了,除非能得到稳定的柴油供给。

“我这还没有用双船围网呢。要是处理能力强,这批渔汛全能拿下。你不知道啊,我打开声纳后,全是大面积的红斑,全是你的菜啊。”

宋士达挠了挠头,说:“急什么,明年还会来。现在一切围绕热兰遮城做事……坚决不动摇!”

鲁有根说:“是这个理儿,这有一好比啊,咱们就是那拖网,热兰遮城他们就是那收索机。”

“对极了,晚上七点半左右,你和其他三个船长都到我办公室来,大家聚一下。工程指挥部的人也过来。我们开个小会。”

“好咧,准时到。我走了啊,那帮小子还不知道忙成什么样子。”

忙成什么样?宋士达经过一次就受不了了。

宋士达可以干农活,也可以下死力干工地的力气活,甚至于低眉顺眼地去求下定单,但他肯定干不了处理鱼获的工作。

腥臭全是腥臭,尤其是在把橡胶手套让给女生们后,扎手不停地扎手。

到底为什么会扎手呢?宋士达仔细观察了一下手中的大黄花和乌鱼才发现,不是黄花鱼有刺,而是手已经快泡烂了,变得格外细嫩了。寻常的鱼鳍轻轻一碰,也是给人痛感。

不停地开膛剖肚,取籽,丢掉内脏。还好抹盐卤鱼的工作是别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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