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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包糖哄哄就乖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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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隔壁又传来男人的咆哮和小男孩的哭喊声,李克梅非常愤怒,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于是他忍不住又跑过去敲门劝解,但男人对李克梅的干涉很是不满,他拉长了脸,说不关李克梅的事。

自讨没趣,李克梅只得鬱闷的回到自己屋里,本来不劝倒也罢了,经他这么一劝解,男人似乎打的更凶了,而小男孩也哭的更厉害了。

在慢慢相熟后,小男孩和李克梅成了朋友,有事没事,他总往李克梅家里跑。让李克梅诧异的是,小男孩并不像他父亲说的那样“脑子有问题”,恰恰相反,他聪明伶俐,学业也很优秀,而更为难得的是,他小小年纪,却在好多事情上都有自己的想法,而招致他被左右开弓拳脚相加的缘由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小男孩解释道,他或许有些调皮,但也绝非恶贯满盈或者十恶不赦,而自己的父亲总是喜欢上纲上线,过于夸大其词,这实在是有失公正。

在李克梅看来,一个孩子能不随大流,凡事都有自己的见解是值得鼓励的,但是,如果你非得把它看作是“自以为是”、“玩小聪明”,甚至于嘲讽“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那就十分遗憾了。对于小男孩所有的自以为是和小聪明,男人都会在第一时间予以最坚决的应对,“不能”,“不行”,“不可以”,而最糟的是,勇于坚持自己的观点也往往被视为藐视权威,挑战权威,这么一来,情况就大大的不妙了。

一个人,如果他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没有“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那也没什么道理可讲了,作为回应,男人发动雷霆之怒,他左右开弓,拳打脚踢。

对于小男孩的遭遇,李克梅心中一直很是不平,但他也爱莫能助,再说,时间长了他好像也慢慢觉得习惯了。

等中午的时候,埃尔伯开车来接李克梅,俩个人今天要到王基恩家里去汇报工作。

在革命偃旗息鼓大半年后,作为资讯安全方面的专家,埃尔伯被海棠省员警总局叫去开会,到了会场,他被告知,根据美国方面提供的情报,最近半年来把整个世界闹的天翻地覆的网路攻击有部分来自于鶯歌市。

“美国人一贯就喜欢栽赃。”埃尔伯的立场非常鲜明,而他这一看法也得到了与会眾人的一致附和。

那天,王基恩也在会场,在会议进行中间,他把埃尔伯叫到会场外边,质问埃尔伯是否和该网路攻击事件有关联,起初埃尔伯矢口否认,但在王基恩的厉声追问下,他不得不道出了实情。王基恩大为光火,他当即就狠狠的抽了埃尔伯一记耳光,然后让埃尔伯和李克梅週末的时候到他家里去一趟。

对于那些冒失不安分的年轻人,如果你不时常对他们耳提面命的话,他们就会隔三岔五的给你搞出些乱子来,有时候还弄的很不好收场。现在,李克梅和埃尔伯像狂躁的野马疯狂的有些失去控制,王基恩觉得是时候勒紧他们头上的韁绳了。

在挨了一记耳光后,本来埃尔伯是坚决不愿去王基恩家里的,但李克梅一再的乖哄,他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在鶯歌市郊外的西山脚下,一幢幢精緻漂亮的别墅掩映在苍翠之间,在门卫那里登记了身份,又经电话确认,李克梅和埃尔伯被放行进入社区。

说话间,李克梅和埃尔伯来到了一座漂亮庭院前,这里就是王基恩的家。

庭院是中式四合院设计,诺大的院子当中有个小水塘,水塘中间有座假山和一个小亭子,通过一个精緻小巧的石桥,可以从院子漫步到亭子当中。在初夏的骄阳下,水塘上面有十来朵白色和粉色的莲花正盛开着,绕着水塘还种有几颗柳树,长长的柳枝浸入池水中,风起时,柳枝随风摇曳,真是别样的风情。

在按响门铃后,是马东出来开的门,他亲热的拍了拍李克梅和埃尔伯的脑袋,然后说他今天一早就过来帮王基恩种菜。

马东带着李克梅和埃尔伯直接上了三楼天台,天台那里被开闢出了一块菜地,菜地里黄瓜、柿子、茄子、辣椒、豆角,各种蔬菜一应俱全,而且它们被调养的生机勃勃,这使得天台上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看到李克梅和埃尔伯上来,站在菜地里的王基恩骂了句“龟儿子”。

擼起袖子,马东走到地里继续干活,他一手拿个铲子,另一只手提个塑胶袋子,袋子里是黑黑的发酵好的粪块,只见他在菜株周围挖一个小坑,然后把粪块均匀的丢到坑里,再用土盖起来,王基恩则提个水桶,拿个小马勺,跟在马东后面给那些上好肥料的菜株浇水。

挽起袖子,李克梅也要过去帮忙,但被王基恩制止了,他说他和马东很快就忙完了。看到埃尔伯站在远处捂着鼻子,骂骂咧咧的捡起一小块粪,王基恩作势要朝埃尔伯扔过去,吓得埃尔伯立刻转身逃出了天台。

李克梅和埃尔伯来到楼下客厅,佣人给他俩倒了茶水。因为老婆和儿子都在加拿大,所以这座大别墅平时只有王基恩和这个佣人住,不过王基恩平时的生活并不寂寞,隔三差五的,经常有漂亮女人上门来陪他就寝。

过了一会,王基恩和马东就从楼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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