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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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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

【嗯,回去之后我要好好想想。】

我不知道这身衣服

她是真心实意感到诧异。

姑娘既不知自己是如何进到武场,自然也不清楚这件衣裳是怎么跑到姑娘身上的。水涟微微一笑,体贴地替她作出解释,但是,若你想要将它继续留在身上,便要听清入我宗门的规矩了。

对此,许垂露已有些心理准备。

所谓规矩,无非是进易出难、管理严苛之类,饱经风霜的社畜生活已经让她可以坦然接受任何苛刻的条款了。

怕就怕绝情宗对弟子的天资体质有什么要求硬件条件强求不来,她只能留下来当个杂役。

当然,以她目前的身体素质,恐怕连杂役都无法胜任。

第一,终身不得嫁娶;第二,无论是主动离开还是被逐出宗门,都必须要留下自己在门中所得,譬如武功,譬如性命。

水涟的声音如习习东风,淙淙涓流,而这些字眼却为其楔入一根坚牢岩柱。

第三,不能觊觎《无阙谱》。

说到这三个字时,水涟的目光显然更幽深了一些。

没有武人能对这则要求无动于衷。

许垂露正在努力记忆,见他停下,试探发问:还有么?

对方面色一僵,两眉又现颦蹙之态:还?我方才所说,你都能做到么?

许垂露本想直接肯定,但又想到,若是这么快就答能,岂不是会让定这三条门槛的人觉得很没面子?

于是她稍稍回忆了一下与甲方交流的话术,委婉道:我本就无嫁人之心,第一条于我而言实非难事。至于第二条,听着似乎很吓人,不过既能要求我归还武功和性命,不是也说明绝情宗能授我武艺、予我庇佑么?

倒是第三条,我不知无阙谱到底是什么,所以不敢妄自承诺。

她认为自己的态度已谦顺诚恳至极,完全不知那张秀丽的面孔为何被她迫出了怒容。

你你莫非曾被伤了脑子?

没有,不过,不久之前的确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劫。

水涟冷笑:不知道也无妨,只需记住这一点便好。

许垂露点头:如此,堂主便能允我留下了吗?

她已改口开始称堂主了。

水涟未应,似乎仍在考虑。

坐在案前的萧放刀略显倦色地打了个哈欠。

水涟目光微动,颔首道:嗯,你可以作为绝奢堂弟子留在门中,循旧路回到柴房,会有人带你去堂下弟子房,为你安排住处。

这个流程似乎有点像新生入校。

虽然她并不想重返校园生活,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留在绝情宗的任务大概也算完成了。

她打算朝萧放刀行个抱拳礼就离开,而在转身的一刹,她忽然感到后脊攀上了一股寒意。

那寒意从后心钻入,瞬时游进骨肉与內腑,体内似是埋进了无数冰针,只要她稍有动作,它们便会毫不留情地摧毁这具肉身。

她从未有过这种滋味整个人像是被悬在岌岌可危的针尖,连呼吸都会加大她在生死之线的摇曳。

这偷袭来得太突然,她甚至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是水涟。]

好家伙。

上一刻还让她自己离开,下一刻就翻脸对她下手,果然长得越漂亮的男人越不可信!

她动不了,也不敢动,只能通过心中腹诽和与朝露的交流来缓解那种恐怖威慑带来的压力。

【这是什么武功,他根本没碰到我,是什么魔法攻击吗】

[他应该无意伤害您,只是点了您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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