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松玙极想打这个话说一半的玩意。
“艺术家都这么疯狂吗?”余文述也知道石二小子再美术上的天赋与才华,“不行,我得给你哥哥们打电话。”
“给他们打电话干嘛?”松玙不理解,“你别告诉他们还有我姐,我把人打进医院这事。”
“我感觉他们这次不会吵你。”余文述看到电话接通,便去阳台接电话。
松玙不明白他怎么背着他打电话,这件事中他不是才是主人公吗?懒得想了的松玙无所事事踱步到茶几边去摸果盘里的橘子,他注意到桌底有一张纸,捡起来暗自嘲笑余文述也有乱扔垃圾的一天。他漫不经心看到抬头印刷体写着:连港第一人民医院。
松玙知道这地方是他们国庆旅游的城市。他继续往下看,眉毛拧了起来。他看向在阳台打电话的余文述的背影。
“二哥说石砚昨晚就飞国外了。”余文述打完电话看到松玙一脸阴沉,“怎么了?不过石家的资产都在燕京,这事就交给我们办了。”
“余文述。”松玙说,“以后我生你气前可以先听听你的道歉。”
“……?”余文述一时没搞懂他在说什么,反应过来喊道,“这跟原来有区别吗!”
“不对,你怎么突然说这话?”他看到松玙拿出的医疗单,身体一顿,扑过去抢走,“你从哪找到的?我昨天想半天都忘记放哪了。”
“茶几下面。”松玙说,“是我姐,让你去结扎的?”
余文述摇头:“是我自己偷偷去的,但是在医院珊珊找到了我。”她质问他是真的不想要孩子了吗。
“不是随便的哪个孩子都可以,我还是想要和珊珊的孩子。”余文述说,而后笑起来,“不过,珊珊和我商量好以后养猫或者养狗了,或者两个都养?”
他的神情轻松,并无一点阴霾或者悔恨。松玙明白了他的慎重抉择,说:“我没交错朋友。”
松玙回到家把这件事告诉了祁扰玉,并说:“虽然我威胁过他不要弄出私生子这样的话,没想到他竟然去结扎了。”
“没想到姐夫会这样选择,你也说过他是真的很喜欢小孩。”祁扰玉说。
“听到他这么做,我之前也没想到过这种方法。现在我在想我要不要也去结扎。”松玙沉思,因为祁扰玉之前对于孩子出轨这类的口出狂言,虽然得到了祁扰玉的保证,但他的心头还是梗着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