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吻的吻可不行。”
祁扰玉这时才想起了身后跟着的下属,他瞥了一眼他们,心里感到了害羞,他问松玙:“那应该怎么……”
被祁总瞥到的下属们纷纷以为那是警告,即使不需要警告他们也想逃离这个地方。他们应该在车底,而不是这里。
好在夫人出声解救了他们——
“婚礼。”
不止他们,祁总也面露惊讶:“什么?”
“燕京还缺一场婚礼。”松玙稀疏平常道,“我想在所有认识的人面前正式介绍你。”
年会之后他们就算是假期,胡了先那边传来了好的消息,祁扰玉很为他开心。
他们两人也向白老爷子和和胡了先说了松玙之前的身体情况。白老爷子痛哭流涕地抱住松玙,胡了先恍然大悟。他们也都理解他之前的隐瞒。
正好也在云城,祁扰玉带松玙去了他童年的福利院。松玙看向头顶的牌子“云帽山福利院”,他来过这里做过义工,想着可能会是祁扰玉呆过的福利院,没想到真被他猜对了。
祁扰玉站在门口,暗自深呼吸,郑重地牵过松玙的手,一脸虔诚地迈步踏进院中。他有多久没回到这里了,十年?还是更久?自从他第三任父母去世后到现在的第十五个冬天。
松玙明白他的慎重,小心翼翼。这里曾是他的第四位“父母”。他也坦白自己来过这里的事。
祁扰玉听后紧绷的身体像是泄了气:“那你也一定见过院长妈妈了,是吗?”
“院长妈妈?”松玙念着他口中一直说的称呼,恍然大悟,“你一直这么喊我都没意识到。现在这里的孩子们都喊她院长奶奶。”
祁扰玉有些落寞,喃喃:“也是,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他们来到院长室的门口,祁扰玉脸上的落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近乡情怯和紧张不安。松玙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我在你的身边。”
祁扰玉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汲取力量。他不是一个人,他遵守了诺言,至今才踏进福利院。他点点头,鼓起勇气敲响了门扉,这一声声的敲门声似乎出自他的心间。
沉重的门很快被打开,祁扰玉率先映入眼帘的是花白的头发。他的喉咙发紧,一时间打好的腹稿被泪水浸湿,他看不清文字,也说不出任何话语。他还记得十五年前院长妈妈还没有这么老态龙钟,时间躲进了她的发丝、皱纹里,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却不敢开口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