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不定把我带到哪儿去,万一回不来,又掉到恶人的圈套里,那我不是死定了吗?我们还是待在一起,两个人帮衬着,总不至于叫人各个击破。”说着便拿了剑,暗器也藏在袖子里,和秦信站在竹屋门口严阵以待。
过了一会儿,那队人马近了。一色的官兵服,是上边派下来的人,二十来个。
他们停在我们面前,纷纷下马,为首的那个朝我走过来。
还没等那人走近,秦信就破口大骂:“姓周的,你他娘的还敢来,上次的账,老子还没找你算呢!”
这个姓周的就是上次王太师带过来的那队侍卫里领头的一个,看来,这王修廉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我让他几分,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投诚,未曾想,这老东西竟要赶尽杀绝,真是欺人太甚。我心中一凛,想起那日他夺我官印之仇,握剑的手愈发得紧。
“我此次是奉王太师之命,来给白五爷迁坟的,”周侍卫并不理会秦信,“同留巷候大人说一声,这御前侍卫死呢,理应去帝陵东园给先帝陪葬,在泉下守护先帝,白五爷虽非侍卫,但一生护卫先帝,理应迁入帝陵东。”
“放屁!”秦信喊出声,“白五爷生前早就向先帝禀明与夫人合葬,况且他已经入土为安几月,你们现在动土扰他安宁,算什么道理?!”
“秦侍卫,”姓周的冷笑一声,“这迁入帝陵东是多大的福分,两位可不要不识抬举。”
我一眼盯着那个模糊的影子看,也冷冷地笑了一声:“白五爷手把手教过皇上功夫,也称得上是太师。他从前执掌京城禁卫军,更可号令天下兵马,王修廉如今以太师之令迁白五爷的坟,”我哼了一声,朝那人逼近,“他也不问问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被我看得有些怵了,略略退了一小步,朝身后的人扫了一眼。而我停下来,接着说:“等皇上回京之后,让他亲自下旨,否则,本官不放行。”
“呵,好大的口气……”姓周的又退了一步,是个要发号施令的动作。然而我没让他出声,一抬手便抹了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