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稳定下来,可低头瞧见手上的白布,仍心有余悸。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一红,附在沈京墨耳边低声问她:“姐姐,我听人说洞房时女子会疼、会流血,是真的很疼么?”
沈京墨被她一问,脸色也红了起来。
她也听上京的好姐妹说过这事,但她和陈君迁毕竟是假夫妻,从未行过那事,自然不会知道是否真的会疼。
但见柳翠仪那副惶恐又忧虑的表情,她又怕吓着她,想了一想,微微摇了摇头:“不大疼,应该能忍。”
“可我娘说,有些人会很疼很疼,甚至第二天都难以行走。我光是这么一想,就好怕……”
柳翠仪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与害怕,就连看向婚服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