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要干什么?”
他难受地动了动腰,忽然触到了某个滚烫的物什。
傅声低头看去,眼眶顿时烧了起来,有些惊恐地摇摇头:“不行,我不行的……!”
傅声的心顿时揪成一团。他和裴野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七年,却从未对这方面有过任何关注,他打死也想不到这个曾经在他眼里需要保护的“小孩”居然这般傲人。
若是真刀真枪比试一番,他怕不是要被捅穿了胃!
裴野的手绕到傅声身后,手掌轻易便几乎覆住oga的后腰,用力往怀中一揽,二人顿时紧紧贴在一块,傅声的鼻尖险些撞上他的下颌。
“声哥。”
裴野温柔地爱抚着傅声浅色的长发,又摸摸傅声牙关颤抖的脸,对方无助地战栗着,眸光因惊惶而趋于破碎。
“信期是不可能这么轻松就度过的,”裴野双手攥住傅声的腰,“你被下了药,又得了失调症,没有标记就是死路一条。”
“那就让我死,”傅声吃力地仰着脸迎视着裴野低垂的目光,“与其欠你一条命,不如死了痛快……”
裴野嘴唇动了动,肩膀颤抖着无奈地笑出声来,半晌他微微探身在傅声抿紧的唇角落下一吻。
“只有这件事没商量。”裴野低声说,“原谅我的任性,声哥。”
说罢,青年手臂肌肉发力,攥着傅声的腰将人微微抬起,如同怀抱着一件轻飘飘的娃娃般将人按在自己胯上。裴野眉心一蹙,狠了狠心将人用力一按到底。
傅声身子一震,昂着头蓦地喘出声:
“啊……!”
oga的身体结构本就为繁衍所天生,裴野连攥着傅声腰身的双手都青筋暴起。他喘息着,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忘在傅声腰间摩挲,安抚对方的不适:
“我没忍住……是不是疼着了?”
傅声扶着裴野的肩,巴掌大的脸早已经汗如雨下,连颈侧都泛着缱绻的淡红色,单薄的脊背上凸起的琵琶骨颤抖如振翅欲飞的蝶。
可那却不是疼,而是爽的。
傅声的身体病态地渴望alpha的抚慰,更不要谈这姿势本来深,他又开始因为失调症发作而激烈地战栗,几乎瞬间就被这直冲天灵盖的酥麻感觉刺激得丢了魂。
他早已到了极限,可是欲望的开关一打开,身体就已受不住理性的管控。傅声闭着眼,难耐地咬着嘴唇,弓起窄腰,竟然前后摆着胯磨蹭起来。
裴野额角浮起青色的血管,棱角分明的下颌紧绷起来,嘶的抽气:“别,你没有深浅,我来——”
也许是信息素失调让他彻底被本能支配,又或许是烈药上了头,傅声是真的失控了,裴野刹住话音,喉结上下滚动起来,紧蹙剑眉,理智和本能在脑内疯狂地互相厮杀。
“哈啊,”傅声的手撑住裴野衣摆下肌肉紧实的小腹,隐忍地喘息,“好涨……”
裴野咬紧牙关,在心里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对傅声无意识的撩人完全没有抵抗力,动作都狠了些,引得傅声抖了抖:
“不要,太重了……”
忍无可忍,裴野握紧傅声不堪一握的腰,挞伐渐深。他摸索着触碰到傅声身后两个圆润腰窝,那里深陷着一层晶莹薄汗,位置仿佛恰到好处的抓手。
从头到脚,傅声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长在了令裴野心痒难耐的点上,更遑论将平时禁欲自持的oga磨人的另一面激发出来,叫人血液上涌。
傅声颤抖如暴风雨中海上的扁舟,灼热的呼吸交融,不知过了多久,傅声整个人陡然一颤,呜咽出声:
“太深了,小野……!”
裴野的喉咙猛然一紧,微微坐起身,死死盯着傅声失焦的双眸,声音抖得不像话:
“声哥你叫我什么?”
他顿了顿,唇角欣喜若狂地扬起,急吼吼地追问道:“声哥,看看我,我是谁?”
傅声抽噎了一下,迷惘地微微转动眼珠,与裴野对视。
“再说一次啊,”裴野咧了咧嘴,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的宝贝,你再叫我一遍……和从前一样叫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声哥……老婆……”
他将傅声软绵绵的身子圈在怀里,傅声的脸几乎与他挨在一起,眼睫轻轻一颤,断断续续道:
“裴……警官……”
裴野的笑容凝固了。
“你是裴警官……”几个字从傅声战栗的齿间蹦出,“是新党的,大功臣,血鸽……”
全身的血液都在唰唰地急速降温到冰点,裴野呼吸愈发急促,握着傅声腰侧的手用力收紧,肌肉流畅的手臂上都浮起蜿蜒的青筋。
“你故意的,”他深邃的眼眶里泛起水光,“你故意这样激我是不是?!”
裴野抓着青年紧窄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按,傅声的喘息骤然拔高,昂起头时颈部绷紧出一个脆弱的弧线,裴野知道对方这是登顶的前兆,低喘着将傅声圈入怀中,强行按着人伏在自己胸前,拨开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