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丁衔笛的手腕,却被丁衔笛丢到了游扶泠身上,不许爬我,小心有人把你红烧了。
游扶泠也不想要,丢到一边,一个人都缠不住,还上古灵蛇,废物。
被丢在屋瓦上的刺头蛇吐着蛇信,委委屈屈道:这能怪我吗?就允许你们有法器?这个人只是个副尊,并不是本人,难怪这么好打。
呀,款款,你的脸怎么都是血,毁容了怎么好?阿扇就喜欢你这张脸呀。
一条蛇比人还油嘴滑舌,擅长煽风点火,游扶泠真有几个瞬间怀疑这条蛇是丁衔笛生的。
她的眼神才刚看过去,用手背擦脸的丁衔笛看了过来,蛇脸没有表情,人脸的幽怨实在太明显了。
怎么了,没见过因为毁容被抛弃的可怜人吗?
丁衔笛语调平缓,干涸的嘴唇和凌乱的发还有不整的衣裳,似乎都在呼应游扶泠的始乱终弃。
明明是她丢下自己一声不吭跑了!
游扶泠捂着起伏的心口,差点被气晕过去,巴蛇循着丁衔笛的裙摆往上边钻,款款,你娘子又犯病了,你犯了大罪,气晕妻主可是要沉塘的。
丁衔笛扶住游扶泠,把这条蛇丢进了储物灵珠,你不是上古的蛇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村里的寡妇呢,妻主是什么,沉塘又是什么,我要是做了个寡妇,也只会和女鬼偷情。
这话畜生都接不了,巴蛇钻进储物灵珠吃蛇果去了。
丁衔笛勾着游扶泠的腰,在月下撑着伞落地,看游扶泠还捂着心口,真的气晕了?我看看。
一巴掌拍开她的脸,你沉塘去偷情吧。
丁衔笛笑嘻嘻地握住游扶泠的手,那怎么行,偷情这事一个人做不了,你也一起?
她的颧骨有一道司寇荞弦音划破的伤口,和眉心的红点相合,更显妖异。
但丁衔笛的气质从不妖异,从前她开玩笑,再怎么伤风败俗,眼底也是无波无澜的。
很多时候游扶泠看她,像是在看一块成精的坟墓,好像有人出生的鲜活也是伪装。
你趁我睡觉和谁偷去了?
游扶泠深深地看了丁衔笛两眼,冰冷的手拍了拍剑修温热的脸颊,和青川调?还是梅池?或者祖今夕?
难道这个城中还有你的其他相好。
她显然听见了丁衔笛和司寇荞的对话,不在意自己被污蔑成杀了人妹妹的凶手,居然更在意这个。
很遗憾,丁衔笛背起游扶泠,朝着修真客栈走去,只有背着的这位相好。
夫人善妒,我哪敢拈花惹草。
再说了,本人也是娇花一朵,胭脂俗粉哪里配得上。
自恋。
不喜欢啊?
不喜欢。
哈哈。
你笑什么?
笑有人口是心非,爱我爱得不行,还要装出一点也不喜欢。
这不是你吗?
我可不是啊,我都是要什么说什么,不会像某人明明更想我亲亲你那里,却让我滚开。
那里是哪里?
不好吧,真的要在这里说吗?人家好害羞。
第87章
司寇荞跌坐一处柔软的毛毯上,若不是车辙滚动,此处更像是公玉凰在梧州的住所内室。
坐于高位的主君冷眼瞧着她:你这算轻敌么?
司寇荞机械做成的腿也差点散架。
她笑了笑,调整了自己背过去的手,也不顾及什么礼节,当着公玉凰的面撩开衣袍下摆,把腿重新摆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