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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 第21节(1 / 2)

宗略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也没多问。

宋千帆心想可不是不方便嘛。

深宫高墙,只能腿儿着进去,还要层层通报,验明正身。

“马上就是除夕夜,”殷祝犹豫了一下,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宗将军应该不会回来了,你就一个人在府上过?”

“多谢殷兄关心,但家里还有两位老仆,”宗略恬然自若道,“这么多年居家生活,略也习惯了清净,兄长不在,早些歇息也好,明日还要早起替兄长接待宾客,拜年祭祖呢。”

殷祝见他并非逞强,也就歇了留下的心思。

宋千帆一颗高高悬起的心也落回了原处。

宫中提前一月就开始操办新年诸项事宜了,要是陛下今晚留在这儿不回去,苏公公估计能气到大年初一在王家大门前上吊。

幸好幸好。

宋千帆刚松一口气,就听殷祝又兴致勃勃地问道:“对了,宗小弟,你能跟我说说你兄长的事情吗?”

宗略喝茶的动作一顿,目露疑惑。

“殷兄既然与我兄长认识,为何不亲自问他?”

殷祝一脸为难:“我俩关系虽然不错,但每次见面的时候,他基本都不怎么讲话。要说了解,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宗略哦了一声,顺嘴问道:“是吗,那你们见面时都在干什么?”

“噗!”

旁边的宋千帆一口茶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乖,别多问了,你哥是实干家[狗头]

————————

1来源于网络资料,有修改删减

2出自《论语·阳货》,有修改删减。比喻意志坚定的人不会受环境的影响。

3出自《庄子·外物》

第15章

“没事吧?”

宗略关切地问道,递给宋千帆一张帕子。

“没事,没事,”宋千帆顶着殷祝杀人的视线,胡乱用帕子擦干身上的水渍,含含糊糊地解释道,“刚才不小心呛到了,你们继续,别管我,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他吸了吸鼻子,冲宗略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宗略:“…………”

宋兄这人哪都好,就是人有些古里古怪。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

算了,宋兄也不是第一回在他面前这样了。

难怪上次兄长特意写信回来,还跟他说不必担心,宋兄与他相交肯定不是别有用心,这位的坏心眼和心眼一起都被堵死了。

兄长信里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不牵扯上王家,或是宋兄妻子和老丈人的事情,聊旁的都没关系,他在新都遇到什么困惑难题,也都可以找宋兄商量。

宗略也因此彻底放下了对宋千帆的戒心。

宗策很少会对人明确表达出欣赏,他相信兄长的判断。

虽然兄长的原话是:宋千帆外表看着怂,内在也表里如一,尽管很有才华为人也还算正直,奈何好逸恶劳还惧内。

像这种人,只有在被逼到退无可退之时才会隐忍爆发。

所以不需担心被他算计,大可以深交。

各种想法在宗略脑海中一闪而过。

但表面上,他只是歪头思考了一会儿,面上毫无任何异样。

宗略转回原先的话题,问道:“关于我兄长的事情,殷兄问的是哪方面?”

“什么都行,”殷祝笑起来,冲他挤挤眼睛,“当然,要是有什么桃色佚闻就更好了。宗将军年轻英武,这附近应该有不少女儿家芳心暗许吧?”

他心想难得来一趟宗府,偶像的八卦,不听白不听。

宋千帆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还是来了!

他拼命给宗略使眼色,试图让这位年轻人知道,你哥的大好前程甚至身家性命,如今都全凭你一句话定生死了。

快快住口,莫要多嘴——

宗略浑然不觉友人的崩溃,还在认真思索着。

沉吟片刻后,他缓缓道:

“硬要说的话,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位。”

“是谁?”

殷祝精神一振,立马好奇追问道。

宗略刚要回答,突然被一道脆响打断。

两人循声望去,发现是宋千帆手抖摔了茶碗。

“气力不济,”他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抱歉。”

刚要喊人进来收拾,宗略就阻止了他:“不必,我来。”

“怎么能让你来,还是我……”

宋千帆的声音戛然而止。

殷祝屏住呼吸,看到宗略只是轻扣了一下轮椅扶手上的某处,那张赭红的薄毯下便游出一条手腕粗细的木蛇来。

木蛇的关节游动丝滑,三角形的舌头一下咬住那枚豁口的茶碗,回身抬首,轻轻将茶碗放在了宗略的掌心。

“这是何物?”宋千帆骇然。

“家父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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