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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养大了阴鸷反派 第3o节(2 / 3)

两个不入流、半俗半雅的人,在此时找到了知音,越说越投机。

说到契合处,沈姝云以帕掩面,笑声像银铃似的,钻进人耳朵里,叫人心痒又欢喜。

重重掩映的花木外,一个身影停滞在了园子外,隔着斑驳树影看到少女笑颜如花,他本是满心愉悦,可看到她后头跟着的陌生青年后,他的心一下就停住了。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原想着自己多日未归,阿姐一定会想他念他,等到她面前,免不了听她关切的训话。

如今看来,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阿姐是这样的——她会在另一个人面前笑的那样好听,是羞涩的少女,而非故作成熟的姐姐。

二人站在一起,如同一对璧人。

他握紧拳头,指尖抠进掌心,抠到生疼仍不肯撒手。

直到一口气从胸口顶上来,才心痛的撇过脸去,眼眶湿润不再看他们。

沈姝云实在很久没跟人聊得如此投机,与徐鹤年边走边说,园子都逛了三四遍,还有说不完的话,干脆邀他一同去茶楼吃茶,又去书铺买书互赠。

人生得一知己不易,从上午到黄昏,直到太阳落山,她才依依不舍的与人道别,约好改日再见。

回到院子里,闭嘴憋了一整天的拂雪才为她开心道,“徐郎君真是个好人,来来往往见过那么多人,没有比他更心纯人善的了。”

“是啊。”沈姝云抱着对方赠予的《列朝女医传记》,说不出的高兴。

他是懂她,也尊重她的。

“徐小姐不是说,他明年就要参加秋闱了,姑娘既觉得他好,何不早把事情定下,省得徐郎君高中之后,再生风波。”

沈姝云也觉得的有理,“我再同他见几面,缓缓跟他提吧,别说的太急了,吓到他。”

说话间就走到了卧房外,拂雪转去耳房,她独自推开了房门。

刚关上门,面前的桌上就亮起一盏灯,突然映出的人影,吓了她一跳,后背都贴到了门上。

看清是谁后,她松了口气。

愠怒地走过去,“你还知道回来呢,一走就十多天音讯全无,都去哪儿,做什么了?还不如实招来。”

少年坐在桌边,转过脸来,红着眼眶看她,俊美的面容被光影一分为二,叫人看不真切。

沈姝云心下一慌,忙掏出帕子来拭他眼角的泪珠,顾不得问责,声音都软下来,“别哭啊,我是担心你,不是怪你,不想说便不说了,只要人安全回来了就成。”

少年死死的盯着她,伸手紧紧握住她捏帕子的手,手背都爆出青筋来。

“阿延?”沈姝云皱眉,手被他抓的生疼。

“能不能不要嫁人。”

近乎祈求的询问,声音都在颤抖,听得她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你在说什么,谁说我要嫁人了?”

景延扯住他的手往自己跟前拉,声音难过又决绝,“阿姐,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

曾经他相信她所说的,即便嫁了人,两人也可一如往常。可今日所见所闻,让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她是他一无所有时抓到的救命稻草。没有阿姐,他甚至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而他,只是她人生众多过客中的一个,没了他,她还有其他的亲人、知己、甚至爱人。

“只有我们两个,不行吗?”

他仰头看她,可怜的祈求她不要看别人,只看他。

沈姝云越发听不懂了,只当他是在外经历了什么,情绪不稳,才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胡话,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头。

“听我说,你先回房睡一会,养好精神咱们再说话,成吗?”

数次顾左右而言他,让景延的心落到了谷底,认命一般垂下眼,松开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是他的错。

开始只是想陪在她身边,却不知什么时候变了,想要靠近她,触碰她,不喜欢她身边有旁人,连拂雪和邱山都变得碍眼。

他变得不知足、贪心太过。

他想成为她的唯一。

景延一声不吭的走出去,沈姝云站在屋里,心中惴惴不安:他是不是杀人了,他的手好冷……他说话时,双眼浸红,让她有点怕……

终究没敢追过去安抚,希望睡一觉能让他感觉好些。

第二日,不等她出门找,少年就已经等在她窗外,神色如常,丝毫不见昨夜的怪异。

她推开窗,笑问:“今日不习武?”

“早已练过一套剑法,是阿姐起晚了,没看到。”景延语气轻松,抬手递了一沓纸给她。

沈姝云双手接过,“这是?”

“我一个老熟人死了,不想让老家的妻儿知道了难过,托我以他的名义每年捎信和银子回去。我怕出破绽,便拿了他平日练字的纸来,阿姐若是能仿着他的笔迹写几封家书给我,便再好不过了。”

一点小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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