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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更合适?(1 / 2)

水晶吊灯的光芒淌过谢醒的深灰色手工西装,羊毛混纺的面料泛着低调的光泽,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星空表在光影里流转着细碎星芒。

他刚走进谢家老宅的宴会厅,侍者便躬身接过他搭在臂弯的羊绒大衣——那是意大利裁缝耗时三个月的作品,领口处恰到好处的褶皱衬得他肩线愈发挺拔。

厅内早已衣香鬓影。谢家长辈们身着定制西装与长裙,盘扣与珍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旁支的年轻人则多选择高定礼服,丝绒西装的光泽与缎面长裙的垂坠感交织,连碰杯时水晶杯壁相撞的脆响里,都透着经年累月的矜贵。

“caspian!”

禾蕊丝先叫了声谢醒的英文名,随即又换上亲昵的称呼——“谢醒哥哥。”

清甜的声音自身侧响起。谢醒转头,望见一个依稀熟悉的身影。藕粉色高定礼裙衬得她肌肤胜雪,颈间粉钻项链随动作轻晃,正是上个月苏富比拍卖会上拍出的孤品。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眼角微微上挑,藏着精心设计过的妩媚。

“hubris。”谢醒颔首,语气平淡无波,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便移开,落向远处正与人交谈的长辈。

禾蕊丝却往前凑了半步,香槟杯在指尖轻转,声音压低些,带着撒娇的意味:“我刚还跟妈妈说,好久没见谢醒哥哥了,你比以前更清俊了呢。”

她眼波流转,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他西装口袋露出的丝巾一角——那是爱马仕限量款,与她今天的手包恰好同系列,是她特意让母亲打听后准备的。

谢醒终于正眼看她,唇角勾起极淡的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睫毛很长,垂眸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语气里带着礼貌的疏离:“禾蕊丝小姐过奖了。倒是你这条项链,很衬肤色。”

他刻意加重了“小姐”二字,禾蕊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扬起更甜的笑:“谢醒哥哥喜欢吗?我爸爸说……”

“喜欢谈不上。”谢醒打断她,声音依旧温和,却像裹着层冰,“毕竟,我对别人精心准备的‘巧合’,一向没什么兴趣。”

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禾蕊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大半,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粉钻项链的光芒此刻竟显得有些刺眼。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辩解都多余。

谢醒微微颔首道别,转身走向长辈们。黑色西裤线条利落流畅,背影挺拔得像株疏离的青松。

禾蕊丝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与长辈们颔首交谈,侧脸在灯光下愈发冷硬,才后知后觉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那是被彻底看穿、又被礼貌踩碎所有心思的难堪。

宴会厅的音乐仍在继续,水晶灯光芒依旧璀璨,只是笼罩着禾蕊丝的光晕里,忽然多了丝难以言说的滞涩。

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雕花长桌上,杯盏交错间,晚宴气氛一派融洽。禾蕊丝端坐在谢老爷子身侧,藕粉色礼服衬得她温婉得体,时不时看向主位旁的谢醒,目光里带着雀跃。

谢醒却显然心不在此,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红酒杯,思绪早已飘向遥远大陆的另一端——时一现在在做什么?

他对身旁禾蕊丝几次欲言又止的搭话,只淡淡应着“嗯”或“还好”。

坐在对面的蕾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刚想开口打圆场,就见老爷子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抿了口,慢悠悠道:“禾蕊丝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知书达理性子稳,家里长辈都喜欢。”他特意抬眼扫过谢醒,“不像某些年轻人,整天不着调,身边要是有个这样的姑娘管着,也能让人省心些。”

禾蕊丝脸颊微红,低下头轻声道:“谢爷爷过奖了。”

谢醒终于收回目光,扯了扯嘴角没接话,反倒转头对侍者说:“再给我来杯威士忌。”

蕾娜赶紧笑着插话:“爸,您还不知道谢醒吗?他就是慢热,对谁都那样。再说年轻人谈恋爱,不都讲究顺其自然嘛。”她给禾蕊丝夹了块鱼,“你别介意,谢醒对着我们这些熟人也常走神,脑子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呢。”

老爷子眉头微蹙,又笑道:“前阵子听你伯伯说,想给蕊丝介绍对象,被我拦下了。我说咱们谢家就有合适的年轻人,何必舍近求远?”他放下茶杯,瓷杯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醒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谢醒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杯壁的凉意压不住心头的烦躁。他抬眼看向老爷子,语气听不出波澜:“是啊爷爷,谢家还真有合适的人选,弟弟谢允就不错。”说着,他用余光扫了扫一旁的谢允。

谢允的父亲,是当年老爷子在德国被一个日耳曼女人算计留下的种。那女人的脸,像极了老爷子已故的爱人。一夜情后竟有了私生子,老爷子清醒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本无多少感情,可日渐长大的孩童还是激起他几分关心——那种夹杂着恨与怜惜的矛盾,一直隐匿在这庞大的家族里。

世子与次子,嫡孙与次孙。尊卑有别的谢家,规矩从来不容逾越。

直到老爷子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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