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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辣妹(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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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毛边流苏,配脚上白色板鞋。双腿长而直,大腿外侧凹陷的跟腱明显,有种畅快凉爽的chill感。

“小姐姐,你有没有卫生棉条啊?”

柳枝枝啊一声,停止观察,声音僵硬,“我只有卫生巾。”

她维持弓腰状,细声问,“可以借我一片吗?”

“可以的。”柳枝枝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片,递给她。

“谢啦!”辣妹打开手机,“加个微信,我给你转钱!”

“没关系的。”她摆摆手,偷看别人已经很不礼貌。

“害,那可不行,让人知道我问顾客要东西,我又要挨骂!”

柳枝枝腼腆笑笑,动作慌乱地打开二维码递到她跟前。

滴一声,辣妹细长的手指飞快操作,“我叫孟茱,谢谢你哦!”

“孟茱?”

孟茱噢一声,“我是老板妹妹,今晚过来看大门儿的。”

原来是孟侦妹妹啊,怪不得这么辣!有领养的黑帮头子哥哥罩着,绝对是她的天然庇护所。

孟茱给她转过来两块钱,她退回去,不好意思道,“上次我白吃一碗米线。”

“好吧!”孟茱跟她摆摆手,去洗手间。

“您好,您的海鲜砂锅面。”叶凡端着托盘过来,见又是这姑娘,问她打脐钉没。

叶凡那串耳圈实在夺目,让人想不注意都难,柳枝枝心虚地摇头。

这段时间她已经把这辈子从来不曾有过的马甲线逼出原形,脐钉没安排上日程不说,已经光荣剔除。

严蕾的微信夺命语音通话再次打来,柳枝枝掏掏耳朵,烦闷地接过电话,耐心道,“小蕾,你跟他说联系不到我就行。”

“柳枝枝,以前怎么不见你撒起谎来一套一套的?”钟嘉诚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话里满是戏弄。

“怎么是你?”

那边冷冷答,“不然是谁?”

柳枝枝快速挂掉电话,打开飞行模式。

电话那头,严蕾站在办公桌前,“钟总,另一个号也打不通。”

钟嘉诚仔细回想,“那几天她都跟你说过什么?”

严蕾不愿意说。

领着五千块低保,操着奴才的心,柳枝枝天天傻乐呵。

这会儿他想弥补有怎么用,黄花菜都凉了。

见人迟迟不开口,钟嘉诚加重语调,“严蕾,说不说?”

严蕾眼睛一闭老实交代,“哎呀,就是那天下班,她过马路,还被一个猥琐男盯胸口了。”

钟嘉诚心里蓦然一紧,攥紧了拳头,“你怎么不早说?”

看着他骨节发白的拳头,严蕾声音畏畏缩缩,“您那时候说了,谁提她扣谁工资,给谁停职。”

钟嘉诚被自己气得无语,朝她招招手,“行了,你回去吧。”

一个小时后,家里阿姨给张希亮和程之衔开门。

亮子看呆了,“我靠,你这是喝了多少?”

程之衔鞋也顾不得换,抬头望去,钟嘉诚这会儿没戴眼镜,双手撑下巴,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前,手扶水晶酒杯,正愣得出神。

白衬衫领带抽了随手丢沙发上,桌上一堆空酒瓶,旁边烟灰缸里装着一堆烟蒂。

阿姨说他从回来就开始喝,桌上菜一口没吃。

亮子朝远处喊,“哎,大钟,辞个职真不至于!”

这会儿钟嘉诚酒精过线,满脸通红,拍拍旁边,“过来坐!”

亮子和程之衔大眼瞪小眼,嘘声问,“橙子,这还谈吗?”

程之衔耸耸肩。

“谈。我也去!”钟嘉诚大声道。

文件拿过来,他掀到最后一页,漂亮的黑色连体名字挥笔即来,盖上笔帽,“橙子,谢了。”

“客气!”程之衔收回文件。

“饼干呢?”亮子打开桌子抽屉,里头空无一物。

“以前这个抽屉里专门放饼干。”

钟嘉诚问什么饼干。

有次来找钟嘉诚,亮子见柳枝枝往抽屉里装数字符号饼干,要来一块跟她闲聊。

那个抽屉里的饼干盒子永远满满当当,这回突然没了。

“你别说,柳枝枝那饼干还挺好吃。”

阿姨走过来,“枝枝说饼干过期了,让我全部丢掉。”

钟嘉诚问什么时候。

阿姨说大概是上个月。

亮子抬眼道,“柳枝枝不是你助理吗?”

快速擦过的思绪,搞得钟嘉诚目瞪神呆。顿悟过来,他张嘴我了半天,也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

一脸便秘的表情,程之衔问他什么情况。

去年他去给亮子过生日,柳枝枝吵着闹着要跟过去,说别人都有助理在车上侯着,他也要有。

那会儿她刚拿到驾照,等到大半夜才等到人。柳枝枝一路磕磕绊绊,愣是给钟嘉诚完好无缺送回家。

第二天她带着拿铁进办公室,钟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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