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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抹精液(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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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周景邺没醉到神志不清,他甚至清楚地知道春荇在模仿春栗。

真是令人发笑的关系。

这个家里,两个人都在扮演虚假的角色。

可是他们都不是很好的演员,所以周景邺情愿去顺从她的欺骗。抱自己的老婆不过分吧,反正她也没反抗,干脆再吻一下。

完了,又身体僵成木头了。

周景邺阖眼,期待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结果却只是听到对方小声地求着:“先回卧室好不好?”

春荇,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

窄小的单人床容不下一对男女,却能让他轻易圈住她的身体。

——只是单纯睡一觉,明天就继续扮演好妹夫的角色。

醉酒的人有胡闹的权利,可是他感觉女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带着细小的喘息。干涩的眼艰难地睁开,正对上她的。

交缠的呼吸是粘稠滚烫的,咕咚咕咚,沸腾出情欲的甜香。

他低吼着咬住女人的唇,越是感到她的挣扎便搂得越紧。恨不得将把她的腰折断,团成小小一只,重新塞进缝合如初的口袋中。

唇齿间尝到了泪水的咸涩。

津液拉丝,挂在她的下巴上,颤抖的红唇微微肿着,上面还印着他的牙印。

大掌顺着她的脊背上下摩挲,拉链被拉到一半,周景邺摸上她光裸的背。是滑的,软的,温热的,细腻的,带着橙花的香气。

交错的手掌在往侧边滑动,乳缘的触感更加绵软。

记忆中小巧的胸脯变得丰腴性感,五指深陷乳肉,中间的莓果早已挺立。

低沉的笑如同被砂纸打磨般性感,春荇发觉早已润湿的底裤蓦地又被吐出的液体浸润。

她并紧腿根,大口的喘着,僵硬的脊背动弹不得。

她进退两难,往前是主动将娇嫩的乳往男人手上送,往后又会碰到他壁垒分明的手臂肌肉。

层迭的睡袍被挤到腰间,男人终于腾出一只手,窸窣地褪去多余的衣裤,春荇感受到了某个坚硬滚烫的物体只隔着单薄的布料顶弄着自己柔软的小腹。

“唔——”她迅速将呻吟吞回。

男人又猛地撞了上来,耳畔的粗喘更加性感。

小腹肌肉不住收缩,下身也微微抽搐着,她控制不住地跟上男人的呼吸节奏,滑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汩汩地往外淌。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稀薄的理智紧咬着她的神经,如同一只在台风中翩跹的蝶,春荇无法撼动男人的桎梏,无谓的挣扎转化成了厮磨性器的快感,周景邺憋得太久了,并没有故意克制,龟头贴着她的腰侧迅速顶撞数十下,把翕张的马眼从内裤中解禁出来,拇指迅速搓揉,让精液喷洒在女人柔软微鼓的小腹上。

精液是微凉的,掌心却是炙热的。

白浊的液体被推开抹上她的后腰,肋骨,乳肉,锁骨……

再往上,零星的一点拉着丝沾在她的眼睑下。

男人得意又满足地笑着:“真想把你身上都涂满我的味道,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

“周景——”她惊恐于男人的宣言,试图说出真相。

指尖插入微张的唇瓣,粘着腥膻咸湿的味道,春荇的舌头被男人熟稔地玩弄着,一双水润的眸中布满无措惊惧。

他不允许春荇害怕她,周景邺又想起她尖叫失控的可怜模样,薄唇代替手指与她缠吻,狡猾的手掌也来到了湿热的沼泽地,隔着内裤拍打泛滥的穴口。

别再怕我,我只想让你永远快乐,永远只看到我。

内裤被勒成细绳,在男人恶劣地牵扯弹拨下,春荇抽搐着迎来第一波高潮。脑袋飘飘然,比梦境中的快感激烈数万倍。

甚至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细微的气流都能引起下一波的喷涌。

就在她彻底失神,溺毙欲望的同时,男人拉着她的手握住滚烫的性器,咬上她耳后那颗隐晦的小痣,发出最后的审判:“我要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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