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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羊皮的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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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着的另一只手,指头勾住男人的底裤,慢慢向下。

茂密的森林,深色的性器,虬结的筋络,纵横盘错的雄壮。

果然很大。

余殊握住它,轻轻撸动,一下,两下。

欲的气味在散开,她的香氛在缠绕。

男人再次闭上眼,下颚紧绷,松开她,手臂横在她腿侧的沙发上,随时能彻底阻止这一切。

可他没有。

他在忍耐,也在放纵。

余殊凑近它,嘴唇擦过顶端,马眼微微阖动。

微妙到极致的碰触,男人脊椎流过舒爽,呼吸压抑。

军装严丝合缝地和他的躯体贴合。

脱离束缚的亢奋性器。

余殊放开了手。

快慰突然撤离,陆谦睁开眼打量她。

几秒后,他长长地呼出口浊气,强硬地拉起裤链。

昂扬的性器束缚在军裤里,微微的隐忍,深刻的轮廓沾染汗水。

禁制的尽头是性感。

余殊站起身,陆谦皱眉,手臂伸出,拦住她的腿。

“我确实知道。”

女人面对他弯下腰,敞开的衬衫前襟微微下落,胸前一线软白的起伏撞进他的眼。

“但你只付了一半,那就只能得到一半。”

酒店走廊。

乔明洲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一眼屏幕,快一个小时了,恐怕该发生的已经发生,都快结束了。

这样下去不行,他要找个缺口,能准确地掌握她要交易的时间地点,要在那时候,把她在现场扣住。

放回手机,他从安全通道略微探出身体。

套房的门开了。

余殊从里面出来,边走边系着围巾,“人在哪?”

“送回去了。”肖恩亦步亦趋地跟着,回头看看重新关上的门,“鱼姐,你碰他了吗?”

男孩儿清澈的眼睛,透出一点点委屈、一丢丢埋怨,很竭力地不让它们膨胀。

“怎么会,我的肖恩还在等我。”她弯唇,轻轻吻在他脸上,“你去一趟东区。”

今晚的女孩儿们住在帝京东区。

夜色笼着鸡零狗碎的胡同,亮起的灯或明或暗,五色斑斓,暧昧且杂乱。

至少街道干净,男人们的话语粗鄙而不下流,女人们的娇音风情而不色情。

路边,坐在轮椅上的姑娘,黑发虚虚地挽在脑后,米白的宽松毛衣,棕黄色毯子盖在腿上。

柔弱的脸,沧桑的眼。

“肖儿。”她对面前的肖恩说:“有事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不需要特意走一趟的。”

姑娘跟着余殊干了很多年,这一片的女孩儿都由她管。她以为肖恩过来,是要找酒店里惹祸的女孩儿,没想到她听见的是:“四姐让我带话,她说陆谦在找你,问问你怎么想的。”

“听说他回来,我就觉得他会找我,”姑娘挽起耳边碎发,柔柔地笑,“他长情着呢。”

她掀开腿上的毯子,露出膝盖以下的空荡。

“四姐对我是救命之恩,我这辈子都报不完。陆谦的性子,他会缠着四姐打听,我不想给四姐添麻烦。肖儿,你帮我拜托四姐,转告陆谦我嫁了人断了腿,这十五年过得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

姑娘放下毯子,“他要当面对我道歉的话,用命来说吧。等我烧光他的灵堂,受过的创伤会得到一点安抚的。”

榕树枝叶繁茂,摇摆的枝叶投下暗影,藏匿着乔明洲的影子。

遥遥看见肖恩开着余殊的卡宴离开,乔明洲转眼望向街道。

一个男人走近姑娘,两个人笑着说了什么,男人推着姑娘的轮椅离开。

乔明洲又仔细观察一阵,暗自记下他们的长相。

“鱼姐,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跟着。”肖恩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边走边说,“我和贺哥说了,让他帮忙查一查,我也再注意点。”

余殊在床上抽烟。

断指养出的习惯,细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连同拇指尖一起捏着烟,揉、碾、转,烟身翻覆如同玩物。

如同刚刚被握住的雄伟性器。

手上似乎还带着它的味道。

手被人拉住了。

肖恩拿走烟,坐在她身边,五指从她指缝间穿过,“你明天就走了,今天还不理我。”

他有稚嫩的皮相和纯粹的眼睛,无害且温顺。

黑色短发垂着,发梢滴着水珠,一滴两滴,落上他朝气的身躯,贴着薄薄的肌肉继续向下,慢慢地滑过劲瘦的胸膛、腹肌,藏进肚脐的凹陷里。

肖恩干净的手指摘掉浴巾,长腿瘦臀一览无遗,腿间男人的诱惑,厚厚的一团。

勾她,引她,企图套住她。

余殊另一手碰了碰,没有苏醒的性器是烫的。

指背摩挲它的形状,根与顶描摹得清晰,一遍又一遍。

绵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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