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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摸鱼技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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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连续不绝的脆响,像是肌肤大力相触的声音。

七迟顺着动静快步靠近北室,看到两名侍子压着晏玥肩膀,强迫他跪在鹅卵石小径上。那小径被人扫清了雪层,又冷又硬,跪上小半个时辰,膝盖定要冻坏。

“这一巴掌是为了圣上。”

“这一巴掌是为了你无能的母父。”

“这一巴掌是为了惨遭你虐害的生灵。”

一名颊肉耷拉、面相严厉的公公站在晏玥身前,手臂高高扬起,朝晏玥扇着一个个巴掌。晏玥长发凌乱,脸被打得偏至一边,又被反方向紧随而来的大力歪向另一旁。

“这,一,巴,掌,是,为,了,才,七,个,月,大,的,公,主。”

七迟手腕搭上刀柄,眉头紧锁,打断他越发凶狠的凌虐,“闲杂人等不得进入长门宫,你们有通牒吗?”

公公没料到有旁人在场,吓了一跳,手下动作乍然停滞。被迫跪地的晏玥缓慢地偏头,望向七迟,露出两颊充血肿起的脸庞。

他的眼角横着一道细长口子,应是被什么尖锐的物件滑伤了,鲜血渗出肌理,鬼泪一般滑落。

不知得了宫里哪位的指令,公公并没有透露身份的意思,他绷着脸一语不发,领着侍子就要离开。七迟本欲阻拦,晏玥这时在身后虚弱唤她,紧接着人体坠地一声闷响。七迟回头一看,晏玥颓然倒在雪地里,煌煌红衣被飞雪浸得湿漉漉,沿着紧致流畅的躯体蜿蜒而下,在白雪中漫开一弯红川,犹如毒蛇身上特有的艳丽鳞片。

七迟吓了一跳,跑向晏玥查看情况。先不说她的良知能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去,长门宫接二连三地死人必会招来上面的关注。安分守己的意思是不惹麻烦,死亡自然也是麻烦的一种。

“还能站起来吗?”

晏玥吃力地睁开眼睛,黏糊糊地喊了一声迟娘。他的脸刚刚贴过冰雪,短暂降温后稍稍褪去肿意,徒留殷红一片埋入夜色,浮起丝缕不清不明的色气。

他毫不在意地蹭去嘴角鲜血,握住七迟的胳膊企图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撞在七迟身上。

七迟见人走一步就喘气十分钟的虚弱状态,索性背起他往屋里赶。漫天飘雪,风一过,遮天迷地,二人发丝、衣物上很快积了不少雪粒。

兴许是红衣灼目,让人忽略了晏玥自身的体型,其实他骨架长得颇宽,比柳茕大上不少,可以将七迟的脊背覆盖得严严实实。

但这些并没有干扰到七迟,她的步伐沉稳而快速,结结实实地踏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印。

晏玥倚在她肩头痴痴地笑,残余的血液渗入唇纹,像未卸尽的口脂,“戏台子演完英雌救美,小旦就要唱以身相许的词儿了。迟娘,比如我许了你吧。”

“说什么傻话呢。”,七迟抬手就想给他崩个脑瓜儿,想到他凄惨不已的脸还是作罢。她将晏玥的腿往上托了托,让他姿势舒服一点。

晏玥勾起自己一缕发丝,又捻来七迟耳畔的碎发,拧成一股给她看,“可是你看呐,我们都相守到白头了呀。”

“不过是几片雪花。”,七迟非常耿直地说,“回去就化了。”

“那我不回去了!”,晏玥不依,环着七迟脖颈扭来扭去。

“不想要你的膝盖了?”,七迟步履不停,不受背上捣乱的人影响。

“废了就废了,当我是那个天天自怨自艾的跛柳才人啊。”,晏玥语气嘲讽,笑语下藏着七迟没有发觉的、更深层的恶意。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七迟说着,推开了西室门扉,把晏玥放在床榻上,“你金疮药放哪儿?”

“没有。”,晏玥赌气地瘪着嘴,“你随身带着伤寒药,就不带金疮药?”

“当我是多啦a梦呢。”

“你又说我听不懂的话了。”,晏玥泄力趴在几案上,他跪在雪地里的时间远比七迟想象的要久,身体早已到了极限,只是强撑着一口气和七迟说话。

“在妆台下面的箱子里。”

七迟依言去寻。

晏玥的房间摆设比柳茕丰富的多,华贵与残败怪异地糅合在一起,小炉熬着香膏,香气袅袅下沉,缺了根桌腿的妆台上垒着刺绣精美的抹额,一旁破瓷碗里还有几枚珠圆玉润的耳饰。

他母家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就算被圣上亲谕打入冷宫,抚养他长大的正君也不愿抛弃这个孩子,不停托人偷偷送东西进来。尽管那些名贵珠宝直接在宫门前被侍卫搜刮殆尽。

由于大盛卧居主灵脉的缘故,大盛人初生婴儿能自汲灵气,不宜夭折,因此他们没有多生的习惯。于是富贵人家一旦有了女儿就会给夫君施加绝育术,或是佩戴绝育法器。

这也造成了僧多粥少的状况。大盛的习俗向来认母不认父,尤其是后院多夫的家庭,夫君们无从得知哪一个才是亲生孩子。因此他们把妻主交给自己的孩子视作自己与世间为数不多的联系,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妻主剥夺了抚养资格。

不过在世间众多溺爱孩子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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