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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边打边操(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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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开我。”陆浮如绑匪要求那般独身前来,没带枪,看出对方并不好对付,本意解放双手以备打斗,然而方黎人偏跟长了吸盘的八爪鱼似的扒拉不开。

“他们给我喝了酒,加春药的酒。”她又像告状又像撒娇般说。

陆浮望向白背心的眼神顿时多了百倍杀意,将方黎人纤细的身子一提,盛怒之下空出的一只手携带着能击碎石头的力量击打在白背心面上。

白背心被打得口鼻出血,更是为方黎人颠倒黑白的说法愤懑不平,捂着满口鲜血含糊吼道:“你这小娘们瞎说什么,酒都是你自己往自己嘴里灌的,谁让你喝了!”

方黎人赶紧补上一句:“他们没告诉我那是壮阳补阴的。”于是陆浮长腿一抬,对着白背心的脸又补上一脚。白背心仰面倒在地上,嘴角吐出几颗碎牙和血沫。

一套制敌动作行云流水,硬朗的侧颜如一把锋利的冷刀,方黎人心头跳得很快。她发现跟陆浮混久了,对这些血腥场面的耐受力当真提高不少。比如此刻,不仅不觉得害怕,还觉得这个出手利落的男人真是好帅好帅。

陆浮还要上前,一只小手伸到他的腰间,暧昧地摩擦着内裤边缘,肌肉和布料的交界处——在本该严肃的打斗时刻:“……”方黎人始终攀着他的半边身子,双眼水汽朦胧,将头依恋地靠在他肩膀上:“阿年,你摸摸我嘛。”

陆浮高大的身子一凛,将目光缓缓下移,望见方黎人嫣红着双颊,娇媚横生的脸。这样的模样,还真从来没有见到过。只看一眼,他就无可避免地起了反应,赶紧将目光移开,强行正色:“你下来,现在有正事。”

“哎呀,什么事是正事嘛!”方黎人在药酒的影响下化身色女,轻易觉察到他的变化,高兴地拢着那微微凸起的一处揉来压去,鼻子里哼哼唧唧。

眼前是威胁未消的敌人,周围是未知的环境,往日在这样的场景下,都是打起十二分警惕对待,但往日也没有哪一次,有身上挂着一个发情生物的经验。

将车开到差点起飞赶来救援的路上,打死他也想不到等待自己的会是这样一幅诡异的景象。“别乱摸。”他强迫自己的目光直对着眼前苟延残喘的白背心。

偏生有一只不安分的手转过他的头,柔软香糯的小嘴巴贴上来就亲。“别管他了,我要热死啦!”她的声音里带着香蕉船一样的软和甜。

“你……”陆浮在她松开的瞬间不自在地动了下,“你先下来。”“我不!”她把滚烫的额头贴在他脖子上扭了扭。“我得先解决他!”他艰难地躲过方黎人的索吻。

陆浮看出白背心此刻在装死,等着他在纠缠中失却注意力时反击。某些闪过的混乱念头里,他甚至怀疑方黎人是不是被策反了,用美人计来扰乱他,联合别人一起把他交代在这。

好在他从不缺乏补刀的好习惯。唯一的拦路虎是身上的八爪章鱼:“你解决你的,我又不碍你事!”话是这么说,手脚一点也不放松,凉凉的手指更是过分地顺着裤子的缝隙伸进了里面去。

霎时,陆浮动弹不得:“你……”她什么时候会了这招?眼前一道微弱的白光闪过,陆浮有些站立不稳,警告地说:“方黎人,你……”算了,他放弃。

方黎人变本加厉地将双腿缠在他腰上,湿漉漉的裤裆正对着凸起来的地方。她像考拉抱着树杆子那样蹭了蹭,下面的小手变着法儿地动,弄得陆浮的东西不合时宜地越变越大。陆浮一开始单手托着她的屁股,后来变两只手,再后来不得不找个支撑物借力。

上下夹击的攻势下,饶是他也没办法。可这条阴暗的走廊上空无一物,没有可用以支撑的平台或台面,他只得暂且让她半靠在水泥封窗的窗台上。

稍一坐稳,方黎人迫不及待地把硬挺一根的肉棒从他裤子里掏出来,裤裆上硬怼了两下进不去,急得支支吾吾地要哭,压根没发现自己猴急得裤子都忘了脱。

陆浮乌漆嘛黑一张俊脸,伸手将盖着她阴部的那一片薄薄的布料勾到一边,不再废话,顶开水呼啦的裂隙就挤了进去。

这一下捅到了底,塞得小穴里每一处满满当当都是,像一双按摩的粗糙大手,从饥渴的皮肤上细密地擦过。方黎人那颗欲火燃烧的脑袋,犹如一股子清泉淋头浇下,火苗变成滋滋啦啦的水蒸气,热腾腾飘起来,将她整个身体包在里面。

好舒服啊!方黎人喟叹一声,软软地倒在陆浮宽大的肩膀上,仿佛完成了一件什么艰难任务。陆浮握着她的肩膀,还有一只手抬着下面谨防她滑下来,脸上看不出表情,一言不发地往里撞。

方黎人被操得浑身经络都舒张开了,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吃点补药之后再做爱,感受确实不同。

两人在这危险绑架地点的一角,沉默地激烈地交合,陆浮肌肉紧绷,除了交合处的水声,只有方黎人伴随节奏生理性发出的“唔、唔、唔”的声音。这一点规律性的响动,反倒衬得四周很静,静得连脚步声也难以察觉。

脚步声?方黎人迷迷糊糊抬起头,正好看见破相的白背心面目狰狞从背后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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