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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96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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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吗?”我没听出什么新意,这时要进地铁站了,我就把电话挂断,让老谢跟客户谈好价格,来香港的时候直接打我的电话,或者去佛牌店找我们都行。

老谢问道:“田老弟,要是去佛牌店的话,是不是陈大师也要抽一笔提成?”我说当然了,你利用人家佛牌店的地盘做法事赚钱。当然要收地租。老谢说那就别去佛牌店了,这生意又不是通过陈大师佛牌店谈成的,最好私下解决。

我笑了:“你这老狐狸果然不虚,放心吧你就,这桩生意就算在佛牌店施法,我和陈大师说一声就行,店里不收提成,就当给佛牌店做宣传用。”老谢乐得连忙道谢,说全都拜托给我。

虽然香港是资本主义,但毕竟是中国人,中国人最喜欢讲交情,香港也逃不掉。报纸的广告连续做了七天,陈大师有朋友在报馆当领导,给打了折,而且还占了很大的版面。我这几天真是累得够呛,总共跑了四十多家。方刚让我把手机用挂绳挂在胸前,和客户快要见面的时候就打开录像模式,偷偷拍下我与客户的交谈。回去连接电脑,把视频文件在电脑屏幕上回放,方刚从头到尾仔细看,帮我做二次过滤。

两个人认真筛选,又pass掉我们认为比较可疑,或者不太托底的客户,最后剩下三十六位善信,七天法会。平均每天接待五个人,这是个比较合适的安排。而在第七天,则接待二十名左右的普通报名者,在这天,nangya要为大家做灌顶驱邪法术,收费不高,所以门槛也比较底,普通市民都可以参加,只是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法会开始了,在陈大师看来,这次法会是不一样的,因为nangya是特意为他而来,还要在香港常驻最少半年。要是他喜欢,每天都可以见到这个女人。所以法会开始仪式上。陈大师还特地讲了话。不少记者采访录像,这些视频有可能在香港的一些电视台或者网络中播出,所以为了避免被熊导游认出来,我和方刚都没露面,而是躲在店里喝茶。

nangya的施法仪式进行得很顺利。这些善信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有的长年体弱多病,有的精神不振,有的自述可能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经常鬼压床、梦魇、幻视幻听,还有的称能见到鬼。不管怎么说,反正来找nangya施法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的症状,而且是医院无法搞定的,否则也不会来这里,寻求东南亚阿赞的帮助。

到了第三天晚上,老谢给我发短信,称已经和那位客户商量好,对方这两天就去香港,到时候直接给我打电话。并嘱咐我千万别忘了收钱,他开出的价格是三十万泰铢。我心想你这家伙还真敢开口,nangya才收两万港币,你自己就净赚四万,比人家阿赞师父的赚头还多出两倍。

多种死法

第四天下午,我接到一个泰国男人的电话,自称叫桑坤,是中国牌商谢先生帮他联系的,他刚从机场出来,问我怎么见面。我说:“有两种方法,乘地铁到一个叫尖沙咀的车站出来,这样比较省钱;或者叫出租车,上车后把电话给司机,我告诉他。但路途不近,可能花费比较多。”

桑坤语气很平静:“我怎么可能会乘地铁?那是穷人的出行方式,马上叫出租车……有辆车过来了。你等一下,我马上叫司机和你通话。”十几秒钟后,听到桑坤用泰语一直重复“给你听、给你听”这句话。我暗笑,心想司机哪里听得懂,你打手势就行。在电话里,我告诉司机佛牌店的具体地址,让他尽快把这位客人送到。

我告诉坐在休息区、正在和淑华聊天的方刚,说老谢有个客户,是在泰国开赌场的,人马上就到。方刚立刻来了精神,他最喜欢赌钱,看来又遇到知音了。

约半个小时。我在佛牌店门口接到了桑坤。他长得并不像大多数泰国男人那样,这哥们既不矮也不黑,长得不难看,身体强壮而匀称。穿着黑色t恤,肌肉也比较结实,看来不是经常锻炼身体,就是以前当过兵。胳膊上露出很多逼真的纹身,有骷髅、手枪、匕首和美女等图案,几乎占满了整条手臂。

他长得挺帅,但眼神冷酷,脸上没什么表情,要是让他去拍黑帮电影,演个黑社会打手或者老大,估计都不用化妆。虽然外型不错,但桑坤却顶着两个明显的熊猫眼,看起来很突兀。

之前老谢告诉我过,此人是在曼谷开地下赌场的,看来此言不虚。首先,在泰国是禁赌不禁嫖。能把这个身份告诉别人,应该不是假的;其次很多赌场的老板都不是善类,要么黑社会起家,要么也是地头蛇,否则根本没能力经营赌场。跟这种人打交道,得多加几分小心,我想起之前在香港认识的那位兴哥,就是混黑道的。结果死于非命。他表弟怀恨在心,暗中使坏坑陈大师,才让他出走台湾的。

我把桑坤请进佛牌店,介绍了方刚,方刚问:“桑坤老板,你的赌场在什么地方?等我回到泰国,肯定要去给你捧场!”桑坤笑着说没问题,到时候会把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

坐在休息区。此时的nangya正在给一名香港的电器商做盖白布起运,桑坤看得很入神。我笑着问:“你以前有没有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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