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3 / 5)
。而巡河御史一职若是不能保住,又打压了新政,打击了谢首辅和五皇子,岂不是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具体是哪一位皇子,我就无法猜测了,因为我对几位皇子了解并不多。”
周水静说完之后,蔡思瑾就拱手对黄文邦说道:“敢问先生的想法与拙荆是否一致?”
黄文邦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捋了捋胡须说道:“小人有个猜测,这件事虽然各个皇子都能受益,但是受益最大的还是三皇子!我们之前分析过,‘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然而简单地就将五皇子之前的其他皇子排除了,不考虑‘长’的问题。
其实,大皇子夭折,二皇子也就是之前的太子已经被废,现在真正的‘长子’岂不是三皇子?虽然五皇子继位的呼声很高,九皇子也很得圣心,但是若三皇子想要加入夺储之争,旗帜都是现成的——他可是事实上的长子啊!长幼有序,光是这一点就会引得多少讲规矩的老臣纷纷被他纳入旗帜之下了!”
蔡思瑾挠头:“不是一直都在和五皇子争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三皇子?真是头都大了!”他觉得储位之争这种东西,真是太烦了!
周水静一直细心聆听黄文邦的话,听完之后并未像蔡思瑾一样嫌烦,而是出言问道:“三皇子之前一直不显山不露书,我对他一点儿都不了解,且他年纪大了,早早就分封出宫去了,夫君对他的了解也有限。不知道黄先生对他可有了解,他是否是那种狠辣之人?”
黄文邦拱手说道:“蔡大人、夫人,小人在沈大人府上时,与沈大人聊过很多时事朝政,也聊起过很多人的做法,对三皇子有些印象,但是印象不算深,谈不上过多的了解。不过他既然处在那样一个位置上,生出夺储之心从而有所行动乃是正常的,便是他自己不动手,总有他身边讨好他、为了将他推上那个位置的人会动手的。”
周水静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处在他那个位置上,便是他亲口说自己绝不会争夺储位,恐怕也不能让新君放心啊!虽然三皇子才名不显,但是这也说明他并未存在什么过失,光是他占据了‘长’这一点,就已经比其他人占据很多的优势了。”
黄文邦点了点头,说道:“况且,我只是说三皇子的嫌疑最大,因为扳倒了五皇子和九皇子之后,他是最有可能继位的,不过其他皇子那里我们也要注意,免得猜错了铸成大错。”
蔡思瑾点了点头,欣喜地说道:“我们现在这样有重点地排查、再注意一下其他,自然就能抱住大堤了!”
周水静无奈地说道:“便是想出来又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无人可用,怎么排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我们能怎么做?不肯能天天派人守在大堤上啊!而掘毁大堤,不一会儿就够了。便是有人日夜守着大堤,老虎都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怎么防得住?”
蔡思瑾闻言也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去做。现在这个状况真是让人憋屈,明明得到了消息知道有人要对新修建的黄河大堤使坏,也分析出来了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三皇子,但是就是没有办法阻止!
黄文邦却忽然摸着他的胡须笑道:“小人有一计可以解蔡大人之忧,不知蔡大人愿不愿意听?”
蔡思瑾大喜,恭敬地说道:“烦请黄先生教我!”
黄文邦笑眯眯地说道:“蔡大人乃是巡河御史,虽然主理治理黄河事宜,但是毕竟也有御史的身份。既然我们听到了这样的风声,何不履行御史的职责‘风闻言奏’,让皇上和朝臣们自己想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也在朝中震慑宵小,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轻易毁损河堤,如何?”
蔡思瑾和周水静闻言都是眼前一亮——妙啊!
蔡思瑾击节赞叹,对黄文邦说道:“先生大才啊!此计甚妙!我这就写奏折去!”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行了一个礼。
周水静也真心地给黄文邦行了一礼,说道:“古语云‘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诚不欺我,有先生鼎力相助,真是我夫妇二人的荣幸。”
黄文邦赶紧站起来侧身避过二人的礼,说道:“蔡大人、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我黄文邦蹉跎大半生,遇到过很多事,见到过很多人,但绝没有人像蔡大人一样常怀赤子之心、一心为民的。我黄文邦不才,也没有蔡大人那样的大胸襟、大胸怀,却愿意余生都为蔡大人出谋划策,贡献一点点微薄之力!”
蔡思瑾闻言大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谋士择主”吗?他和黄文邦黄先生相处这么多年,他终于对自己忠诚度很高了吗?于是他一边与黄文邦寒暄几句,一边查探了一下黄文邦的忠诚度“88点,尽忠职守”。
蔡思瑾见到这个数值之后大喜,虽然还未突破90点达到“死忠”的范畴,但是能有88点也是很可喜的了,要知道黄文邦一开始的忠诚度只有区区43点啊!他美滋滋地想——看来自己已经成长了很多,也有了些‘明主之相’,有了些自己的班底、人马了呢!
不过损毁河堤的可能性如一把利刃悬在头上一般,蔡思瑾没有多少时间在那里臭美,他赶紧进了书房思考这封风闻言奏的奏章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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