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3)
把她的名声置于何地?”
然而这一句质问的话只换来了谢敬崇奇异的目光,丹枫却是听不下去了,他还有脸说小娘子的名声?当即便开口讥讽道:“如果侯爷殿下肯离我家小娘子远一些,小娘子的名声就不用担心了!”
小侯爷:“???”
娇娘最先没忍住笑了出来的,实在是小侯爷那副懵掉了的神情太好笑。
她这一笑却是唤醒了怔住的小侯爷,本就皱起的眉头这下拧成了死结,不说他还记不起来,小丫头身边这两个管事的大丫鬟似乎看他都很不顺眼啊?又见娇娘只顾着掩嘴笑,也不阻拦,顿时心头又哽了一下。
那个叫丹枫的,大胆说了这话以后也不知是不是仗着娇娘的面子,冷哼一声就转过脸去。
一边的谢家三人也是一副忍笑辛苦的模样,他小侯爷何曾吃过这等亏?
然而冲天似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升腾,遇上小娘子的笑就“卟”一声灭掉了,柔荑纤指轻轻掩住那精致的琼鼻丹唇,唯余一双盛满了笑意的涟涟水眸,闪动着勾人而不自知的娇媚。经年未见,她性子似乎与幼时要活泛些。
想到此处,他几乎尽数忘了那个大胆丫鬟的冒犯之言,嗤笑一声不做理会,他偏要离娇娘近一些,再近一些!
扬眉挑衅地瞪了那丫鬟一眼,揭过此事。又看见那令他不顺眼的谢敬崇还杵在这里,顿时冷哼:“既然今儿是来比马球的,不若就球场上见功夫罢!”
谢敬崇等他这句很久了:“正有此意!”
见着二人气势汹汹就要准备上场,娇娘想了又想还是叫住他们,试探地问了一句:“今儿不能再打起来了吧?”
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谢敬崇的目光似乎微微缩了一下才一副温柔的表情对娇娘和一脸担忧的谢静菲说:“放心吧,不会的。”
晚了一步答话的小侯爷掩藏好眼底的暗色,笑嘻嘻地道:“谢二说得对,你就放心吧,今儿绝对打不起来。”
不知怎么的,听他们保证完,娇娘觉得心里更不踏实了。
西北一战班师回朝的大军这会儿还在半路上,雍乐侯就带着几个侍卫先行回来的消息皇帝还是在太后从慈恩寺回来以后才知道的。
王铄海禀了消息就恭敬地垂着头,站在一边伺候着。皇帝手底下一顿没顿,径直批完了一沓奏折,端起桌上明黄色的茶碗润了润嗓子,才道:“二郎回来了?”
“是,一回来就到慈恩寺见了太后,是跟着太后一块进京城的。”王铄海一个字没多说。
灯火通明的勤政殿里,皇帝许久没有说话,慢慢饮完了一盏茶。王铄海站着,已然习惯了这样的气氛。
半晌,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王铄海不慌不忙早有准备似的,先是接过皇帝手里的茶盏,然后用力顺抚他的背。
皇帝的咳嗽很久了,太医的方子换了一张又一张,只是总不见好。时间长了,皇帝也不喜欢殿里都是宫人,稍有点动静便惊慌失措,身边得用的也就王铄海了。
咳了好一阵儿才渐渐缓了过来,皇帝面色发白,疲惫地闭上眼。靠在龙椅上,好半天才虚弱地挥了一下手。
王铄海垂着头不出声儿的就疾步退了出去。皇帝这时候一向身边是不留人的。
雍乐侯擅自回京的事儿似乎就这么见头不见尾地过去了。
隔了两日,太后那边突然请皇帝过去一趟。
王铄海传了话不多时便跟着皇帝到了太后宫里。
一见着人,太后就先问了句:“你身子最近怎么样了?那咳嗽可是止住了?”一提起这事儿,太后也是揪心,这都好久了,怎么就一点儿不见效呢?
皇帝给她请了安坐下,端起茶不甚在意地道:“有劳母亲担忧,不碍事的。”
太后一脸不赞同地斥道:“怎么能说不碍事,你这身子关乎天下万民!你便是替别人着想,也得好生注意着,那方子若是不见效,就叫尚药局再来诊一诊,总不会没有人看得出来这是什么病症吧?”
太后坚持,皇帝也只得连连点头,又说了几句吃药的事情,皇帝才问道:“不知母亲叫朕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见他问起,太后先是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二郎他已经先行回来了,有个事儿一直搁在哀家心上,想着这回一起办了。”
听见这惹祸头子的名儿,皇帝顿了顿才道:“您说。”
“二郎今年已经二十了,婚事不能再拖,大郎三年前就成亲了,太子倒是与二郎是一年生人……”说到太子,太后的神色也带了几分道不明的黯然,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太子也该成亲了,那定下的小娘子也等了这么久了。”
殿内静了半晌,皇帝才低低出声:“朕也早有此意,只是太子的身子一直不大康健,朕难免有些……母亲说得对,不该再拖了。”
见他这般模样,太后也只能喟然一叹,打起精神继续说:“成亲以后就是大人了,不过哀家看这几年二郎还是很有历练的,这袭爵的事儿索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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