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又掉马甲了 第47节(2 / 3)
些刺客只去了昭仪殿。”
“你想说什么?”林长缨瞬间警惕起来,觉着他话里有话。
“我只是想说,以他的脾性,像昨晚那般让阿依米娜下不来台,都不知得罪多少人,只会惹来杀身之祸,还连累你”
“昔王莫要说笑。”林长缨不以为意,反而多了几分调侃戏谑,“说起得罪人惹来仇家这事,你我恐怕更多吧!”
先不说林长缨多年从军手里沾染着不少北漠人和边境强盗的血仇,更别提沈怀松还参与夺嫡党争,早已成为另一派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更何况今晚那群刺客可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招招都下死手,若真是阿依米娜针对我而来的,恐怕是我连累他吧!”
徐徐而来,似是在说着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
沈怀松觉着太不对劲了,赐婚后每次见她,都发觉她对沈清辞的态度愈发变得令人猜不透,心下乱成一团乱麻,脱口而出道:“难不成你”
倏地,余光瞥到一抹刺亮,伴随着袁青鸾的惊呼,两人顺势旋身躲过。
待回神,抬眸一看,只见一把熟悉的乌木弯刀直刺于城墙的红砖缝隙上,在凛冽的月光下,依稀可见刀柄镶嵌的珠宝,烁烁银光。
林长缨横眉微蹙,还真是每次出场花样都不变的
不多时,从拐角处传来脚步声,闲庭信步般慢悠悠地,慨叹道:“这大晚上的,二位还带着禁军来,恐怕是今晚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我便也来跟着热闹一番。”
阿依米娜带着他随行的护卫而至,两队人马狭路相逢,身后禁军护卫多是严阵以待,肃穆相对。
林长缨察觉到她的言下之意,冷声问道:“今晚之事,你知道?”
“知道!听说是有刺客闯入昭仪殿刺杀嘛!哦对了,这还是你们家安王殿下的寝殿,怎么,凭他这样子还躲过了刺杀,捡回了一条命?本来我还想看看你们会不会挂白灯笼,没想到他居然没”
长剑一出,尖啸刺耳,还未等阿依米娜说出“死”字,林长缨已然抽出袁青鸾的剑贴在她脖子边上,三尺长剑,泛着冬日寒意,抹过喉咙不过就是顺手的事。
这一幕吓得众人微怔,阿依米娜顿时瞳孔骤缩,只觉周身冷森森寒意,听她沉声道:“给我好好说话。”
太医院内。
一针下去,伴随着猛烈的咳嗽,沈清辞吐出毒血,月白衣裳染上血花,多了几分妖冶,如今他半跪扶着桌边,喘息不止,苍白的嘴唇沾染着血渍,竟无端生出几分明艳,诱人心魂。
温君珏一手收回银针,脸黑如炭,肃声道:
“这口毒血若我不帮你逼出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这么忍着,还敢无视我给你的信,连成风都不听话了,一心向着你,到最后这臭小子手脱臼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你们两个真是”
说着,他缓了口气,捏紧拳头甩下袖子,告诫自己莫要生气,奈何微不可见地胡子都跟着发抖。
沈清辞无从辩解,随手擦了下嘴角的血渍,颤声道:“此事是清辞考虑欠缺,师父责怪,理所应当。”
“闭眼!”
“师父”
“我叫你闭眼!”
沈清辞只好闭上眼睛,掌心凝力,恰好借此调整内息,可心里也多了几分确信此举何为。
温君珏持着镊子夹起细碎的白苏在他鼻前放着,冷声问道:“这是什么?”
沈清辞垂下眼眸,眸色更显暗淡,手紧攥着衣料,半天都说不出来,末了,他缓缓睁眼,沉声道:“看到了,白苏,也叫紫苏子,味辛,性温,归肺经,可降气消痰、止咳平喘、润肠”
啪嗒一声,温君珏摔下镊子,药草四溅纷飞,只听他颤声道:
“你果然,吃了‘打雪南枝’这味药”
“是”
“你!”温君珏喉咙微动,指着他,手指微颤,“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和阎王爷在抢时间了,七年前你非要成立这天宁阁时我就不答应,若是按照我的吩咐去练攻,加之药膳佐以,你兴许还能再活个十年八年,可这七年来你为了那狗皇帝的江山如此这么劳心劳力,大梁如何又关你什么事,你明明是最不应该管的人,若是你母妃”
“别提她!”
沈清辞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的话。
沉重的喘息幽幽回荡在房里,沈清辞轻抚着心口,调整内息压制毒性蔓延,到最后缓了口气道:“师父,我不欠她的,她所在意的那些国仇家恨都与我无关,我是土生土长的大梁人,她就是个疯子,我变成今天这副模样还得拜她所赐”
终究是心里的一根刺,提到她就会变得如此反常。
温君珏微怔,咽了下喉咙,颤声道:“好那师父不提。”
随即徐徐叹道:“那你呢!如今这般自轻自贱又算是怎么回事,我原先不告诉你打雪南枝是压制凌霜的良药,正是因为其生长之地迷障危重,你倒好,不仅偷偷寻到了,还想出以自己掺杂着炽燃之毒的血来做药引,现在逐渐侵蚀你的六觉,把自己练成一副解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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