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又掉马甲了 第47节(3 / 3)
到人家面前,两年前之事,这幕后之人也是料定了她是你的弱点才会出此计策,你倒好,上赶着逼那狗皇帝赐婚,她还是林枫华的女儿,你看人家领你的情了吗!现在还和昔王他们走了,把你丢在这里,你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听着温君珏的咄咄逼人,他只得沉沉道:
“既是一厢情愿,那便与她无关,我从未奢望她能回应什么,只是希望她能回到从前,若是没遇见她和师父,今日我便不可能在这。”
沈清辞调息打坐完毕,垂眸看向眼前这地上的残局,叙说着再平常不过之言。
温君珏只觉着自己这滔天怒火打在棉花上似的,到底是气不过,脸被气得涨红如猪肝血色,攥紧的拳头红白相间,无奈之下,终是松手,只留一排红印子。
只是二人不知,远在不过几里路的宫城之外,大梁北漠的两队人马正在剑拔弩张间,互不退让。
阿依米娜的双手停留在空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只余毫厘利刃,渗着滴滴血渍,不免心中羞愤。
“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我可是阿依米娜,你竟然为了他”
“今晚是你派人刺杀昭仪殿的?”
林长缨也不和她绕弯子,直接打断他,力道也加重几分,血痕显现。
身后的北漠使者拔刀以待,袁青鸾一声令下,大梁禁军亦是齐声拔剑,冬日深夜的冷风中隐隐含着肃杀,沈怀松看在眼里,亦是不可思议林长缨竟会突然如此作为,只觉心里乱糟糟的。
阿依米娜咽了咽喉咙,多是气不过,正声道:“不是!我要是想杀你想赢你,自得堂堂正正的让你输在我手上,怎么交给那几个被蛊毒控制最后还失败了的蠢货傀儡,又或者是,你难不成还真以为我会派人刺杀那个还坐在轮椅的废”
倏地,长剑往下一压,阿依米娜立刻噤声,血滴渗着剑格落下。
“我跟你说过了,好好说话。”林长缨不平不淡地说着。
这么多年针锋相对她再清楚不过,今晚之事应与她没什么关系,以阿依米娜的脾性杀人都是大肆宣扬且亲自动手的,定然不会假手于人。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阿依扎尔的死可与你有关?”
一说到这,阿依米娜幽幽长笑,似是心情大好,感慨道:“就等着你亲自来问我这个问题了,借着和你比试让他血溅大梁皇宫的确是我的计策,他死了,我可是痛快的很,他是叔父和中原女人生下来的杂种,排行老六,前五个嫡系哥哥都被我杀了,我原以为终于到我执掌王庭了,没想到叔父竟交给了他,说我是女子,终究不适合,凭什么我样样都比他强还要被他踩在脚底,更何况这汗位本是我父亲的”
说罢,渗着寒意轻笑回荡在耳畔,落在林长缨他们眼里终是难以相信,握着剑柄的手微颤,弑兄对中原人来说可谓是极恶毒的罪名,更何况还是亦如此阴险残忍的手段,还能栽赃陷害大梁和林家一番。
沈怀松的神色凝重起来,一早听闻北漠王庭内政不稳,之前见北漠大可汗亦是精神不振,这几年不知为何小可汗和重臣都相继离世,原本他不愿多理会他国朝政,可如今看来,想来是眼前这位北漠郡主已精心布局多年,不知不觉间已暗中掌控了北漠王庭,才会如此肆意妄为。
林长缨沉声道:“也就是说,你为了栽赃大梁和林家绕了这么一大圈,最后还让一个无辜的太监去顶罪,当替死鬼。”
“那倒不是!立青,我怎么可能会陷害你让你去死呢?我这么做除了让阿依扎尔死,还想让你看清你们大梁皇帝的真面目!几代忠臣竟沦落至此,在大牢里待了一天的滋味如何?更何况我可没冤枉这个太监,他也不无辜,他的确是前朝大周之人,毕生心愿就是看着大梁和你林家不得好死。”
林长缨一怔,只觉周身的寒意萦绕,回想起萧雪燃述说的捉拿太监时的情况,他撕心裂肺的大喊要复辟前朝,在他房间搜出来的扎针小人
只余阿依米娜的长吁短叹:“立青可别忘了,当时释解京中兵权的可是你父亲,于大周之人而言,那可是国仇家恨,看来大梁不仅有北漠东瀛此等外忧,还有大周余孽这样的内患啊!”
阿依米娜见她不答,知此事突破她心防,心中多了几分看戏的滋味,本想以手阻开颈边的剑。
不料却丝毫未动,心下一紧,抬眸间只听她肃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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